越长歌也在这个时候酝酿好了情绪,悲戚的抽了抽鼻子,一脸委屈:“爹爹,女儿已经知道错了,即便爹爹还要惩罚,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娘亲的在天之灵若是看到了,定然会心疼,是女儿不孝啊……不能让娘亲放心……女儿对不起娘亲……”
越长歌的娘亲柳氏本就是越至威心里的白月光和朱砂痣,听见越长歌提到了她的娘亲,心中一阵不忍,回想起之前的往事,更是心头泛酸。
再看看眼前浑身是血泪眼连连的女儿,又觉得愧疚的很,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一直都没照顾好她。
李柔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事情不妙,却没办法再劝。
柳氏那个贱蹄子,活着的时候就压她一头,死了还要占着越府大夫人的位子,李柔虽然不甘,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越至威一直没说话,半晌后长叹了一声,“罢了,这次就算了,若还有下次,你自己知道后果。”
越长歌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越至威被自己说动了,赶紧跪下来磕头:“是,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看着她们主仆二人艰难的站起来,越至威一阵不忍,派了两个小丫鬟过去,搀扶着二人去了越长歌的院子。
看着几人离开,越如霜一双杏核眼都在往外冒火。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想想越长歌已经受到了惩罚,并且被打的不轻,她也出了半口气,心中暗暗地道:“这次可以让你躲过去,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小姐,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奴婢给你上药。”
流云拿来了一瓶金疮药走到床边,越长歌正趴在床上,后背上的衣服全部掀了起来。
“嘶……”
越长歌紧紧的咬着被单,以缓解疼痛。
流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伤口刚刚包扎好,带血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幸亏越至威还没有太过绝情,给她们主仆派了几个小丫鬟来帮忙,否则,流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咱们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眼下咱们受了伤,老爷已经暂时免除了小姐的禁足,不用去祠堂里罚跪,只在房间里休息就好了。”
越长歌嘴里哼哼唧唧的,“就算他让我带着伤去罚跪,我也去不了,连床都下不了。”
想到受罚的经过,越长歌自然就想到了迟承锐,除了宫宴那次,后来每次遇到他,自己都会倒霉,这感觉真是……酸爽的一批。
不过好歹玉佩算是拿回来了,她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对了流云,上次九皇子送来的礼物里,是不是有金疮药?你去找找看。”
被自家小姐这么一提醒,流云也想起来了,起身一瘸一拐去了库房,没过一会儿,手上拿着个精致的小玉瓶过来了。
“宫里的药,定然比咱们府里的好一些,还是用九皇子给的这个吧,能好的快一点。”
流云用沾了水的棉布,轻轻将越长歌伤口上的药粉粘下去,再敷新的药。
流云不解道:“咱们进出的时候,明明十分小心,怎么还会被发现?”
越长歌早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嗤笑一声:“二夫人和越如霜哪儿会轻易吃亏?定然会伺机报复,别看她们母女天天在房间里养病,她们的下人可是一点都不闲着。”
流云明白了过来,想想上午回来时发生的事,再看看小姐身上的伤口,不由得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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