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张春草都已经哭了,木槿也不敢多问,只等着她哭够了,简单地问了一句:“姐姐怎么哭了?”是不是田地有什么不妥?还是有那强人把田地给占了去?
“无事,别太紧张我。”张春草擦干了脸上晶莹的泪珠,声音哽咽地讲起了让她伤心难过的原委:“我家原有良田二十亩,都是我男人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在这个世界里,资源匮乏得比木槿前世历史中学到的那些个朝代还要惊人,没有像样的农具,也没有合适的种植方法,家中能有十几亩良田的人家在村子里就已经是大户人家了。
根据张春草话中的字句,木槿可以想象得到,张春草男人在的时候,她的生活是说有多么大富大贵,却也是比村里其他人富足的。
“后来我男人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叫了当时关系还没掰的几个姐妹帮着我搭理农田。”
木槿正听得入神,哪知张春草说到这里,那眼里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啪接连下落。
见她哭了,木槿没有出声询问,而是给她在屋里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布块擦眼泪。
等张春草哭完了,木槿收了布块,递给她一记“你继续说”的眼神,又无声地坐在张春草的身侧,听着她可怜怜之人可恨又可气的过往。
这一回,张春草不负木槿的期望,即便是打着哭嗝,也撑着情绪把事情叙述了个完整。她说:“日子起初还好,可是自从我婆婆协同我娘家人打上了我家门,几乎半空了我的家,这日子就不好过了。之前跟我相亲相爱的好姐妹,直接强占了我家的良田,还在我婆家娘家打上门的时候,趁乱盗走了我精心喂养的家畜走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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