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阮哲坐定后对着他两个人说道:“今天咱们的学习课程是——种庄稼!”
阮哲拖着长腔,略有些得意地说。
丁尔康和杜衡听了后均瞪大了双眼,心里想着:“不是说上古琴课吗?为啥是种庄稼呢?”
阮哲得意地说:“俗话说`民以食为天',神农氏斫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农事即国事”,所以,学会种庄稼对读书人也是很重要的。”
“咱们书院就有自己的庄稼地,每年的粮食蔬菜基本上自给自足。现在你俩换上便服,咱们种地去。”
丁尔康和杜衡换好便服再见到阮哲时,他已经是一副彻头彻底的农夫打扮。只见他头戴一顶手编草帽,身穿一身灰色的粗布短衫,裤脚挽了起来,脚上穿着一双麻底的布鞋,手中拿着一把锄头。虽然打扮上很农夫,但是仍掩盖不住阮哲那卓尔不群,超凡脱俗的气质。
丁尔康看了不禁暗暗赞叹:就是稽康在世,也不过如此。”
就听阮哲轻快地说道:“你俩一人去拿一把镰刀,然后收麦子去喽!”
丁尔康和杜衡跟着阮哲往书院的自耕地走去。六月的山阳已是麦穗金黄,麦子在微风中摇曵步舞,低下了沉甸甸的头。阮哲望着麦田骄傲地对丁尔康和杜衡说:“今年的麦子长得格外的好,你们看麦穗颗粒饱满,颜色金黄,绝对是丰收在望啊!不过,你俩人会割麦子吗?”
丁尔康和杜衡均摇头,丁尔康说道:“我们陵高县气温低种不得小麦,只能种玉米,我自幼读书没有从事过农话,不过见过村民们收玉米。”杜衡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手摸着头嗫嚅道:“我自幼长在凤台府衙里,从未见过农事,只知低头读书,让您见笑了。”
阮哲听了他们两个人的话,正颜说道:“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想来用在你们身上还真对。古语道不为良相,即为名医,一个读书人,如果不能够做宰相的话,那么就去做一位名医。但是都知道,做宰相那有那么容易的事?即使是做一位名医,那同样也是需要从小开始,一个书生,他从小就开始读书,到了一大半年纪,想要去学医,那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了。既没有科举考上,也不会做生意,更不会种庄稼,连自己都无法养活,那这个书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今天我教会你们种庄稼,就是要让你们明白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道理。”
丁尔康和杜衡看着随风起伏的金色麦浪,身拿着镰刀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阮哲弯下身一手抓住一把麦子,一手紧握镰刀,镰刀贴着地皮握刀把的手向后猛拽,一刀整齐的麦子割了下来。丁尔康和杜衡忙学着阮哲的样子割了起来。金黄色的麦子就在镰刀的作用下一丛一丛地倒了下来。不一会,三个人身旁的麦子都被放倒了。
丁尔康兴奋地和杜衡说道:“子美兄,看来种地也不是什么难活,这才一眨眼功夫,我们就收割了这么多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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