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是奶奶,当我再次询问起关于照片的事,奶奶沉默了。许久才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手中真的有两张你说的的照片,还是一模一样的?”

“这种时候了你觉得我还会骗你不成。”

得到我再三的保证之后,奶奶终于相信了。

“终究是宿命啊,恒子你先看好家,过几天我就回去。现在电话里也讲不清那么多事,回去我再告诉你我们鬼医的密辛。”

得到了奶奶的回复,我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几天的诡异经历实在是搞得我心力交瘁。

草草吃了点饭,我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照片仔细观察着,希望从中找到点线索。

照片上依然是爷爷奶奶年轻时的模样,身后是低矮的小屋,屋顶还长着奇怪的黑草。

这些奇怪黑草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只是我脑袋想疼了也没记起到底在哪见到过这些黑草。

渐渐的一阵倦意袭来,我拿着两张照片陷入梦乡。

在梦中我见到了年轻时的爷爷奶奶,两人背着药箱在急匆匆的赶路,我想上前去打个招呼,可怎么追也追不上。

一着急我跌了一跤,爬起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我在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门窗紧闭,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唯一能观察到屋外的途径。爷爷奶奶正围着一张床在做着什么。

床头一对冥烛摇跃着烛光,床尾三根一尺长香青烟缭绕。

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我仔细一想,这不正是方中方杂谈里面记载的鬼医给特殊病人看病的场景吗。

怀着好奇心,我凑了上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中年男子,浑身布满了黑白相间的条纹,看起来有些像动物园里的斑马,可仔细看下去,黑白条纹在男子身上不断的流淌着,根本不是什么纹身。

看着眼前有些诡异的场景,我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长这么大还是第二次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至于第一次当然是娇娇的怪病。

论起诡异程度,眼前的这点也不算什么,我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又重新凑了上去。

只见爷爷奶奶两人似乎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问题,过了一会,爷爷拿起针囊,不断的在病人身上扎着银针,不一会病人就变成了一只刺猬。

此时病人身上的黑白条纹不再流淌,紧接着奶奶手持一把匕首朝我逼了过来,就在我诧异这梦境里为何奶奶还能看到我,匕首猛的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脑袋嗡的一下懵了,可此时我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无力的用手握住胸口的匕首,我想喊救命,可声音微弱到我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弥留之际我看到床上的病人站了起来,身上的诡异条纹已经消失不见,而爷爷奶奶冷漠的离开了房间。

“呼!”

我喘着粗气醒了过来,一把拉开衣服,好在胸前并没有出现那把锋利的匕首,我擦去额头的冷汗,仔细回忆整个诡异的梦境。

在我记忆之中,爷爷奶奶一直都是那种菩萨心肠的人。

在以前的时候我们这里也没什么诊所,经常有人在半夜的时候敲门求医,有的是自己撑着来的,还有的是病重来不了的。

即便如此,爷爷奶奶总有一人背起药箱出诊,另一人继续在家守着,因为有时候一晚上可能有两家甚至更多家人前来求诊。

要说出现梦境中奶奶拿着匕首将我刺死的场景,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的。

可隐隐作痛的心口又提醒着我,这一切似乎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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