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容鸻看水晏师一样一样的挂在马背上,不禁疑惑。
因为水晏师要的东西无不是像绳子之类的小物件,进了林子,根本就不顶用处。
水晏师要的还不少,挂在马背上,纯属是累赘。
水晏师没说是干什么用的,只是拍了拍马屁股,说:“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发现他们准备好了,秦膺他们还没有出发,不禁好奇道:“他们在等什么?”
容鸻笑得有些深意:“恐怕是在等师师了。”
“等我?”
容鸻不答,翻身上了马背。
水晏师也跟着一起过去。
不远处,燕京墨身边的武卫突然从旁边过去,附耳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燕京墨脸色古怪了起来。
浓黑的眼珠子闪动着异芒。
就见他抬手示意武卫离开,笑着对秦膺说了一句。
秦膺点头,从水晏师那边收回视线。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每个世家子弟的身边并没有带着多少护卫,最多也就是四名左右。
而那些千金小姐则是多带了两名护卫,以妨万一。
和其他人不同,水晏师的身边一个也没带。
这让水寒音和水洛辛有些意外,两人倒很默契的没有多带侍卫。
或许是不想在这一点上输给水晏师。
容夫人在出发前叫住了容巍,“巍儿,为娘知道你心中有气,可这件事你要谨慎。”随即她压低了声说:“娘已经给你做好了准备,到了里面,就让容鸻永远留在那里吧。他出了事,水家难辞其咎,不会怀疑到我们自己人身上。”
容夫人说这话时,眼睛迸出阴辣的光芒。
容巍身形一震,随即一正道:“我知道了母亲。”
“你妹妹的死,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可不是现在……明白吗?”容夫人说到容澜时,眼神里滑过了悲伤之情。
容巍握了握拳,咬牙,点头:“我都知道。容鸻不死,我就永远背着庶子的名头。”
容夫人眼眶里闪过泪花,“去吧,一切小心。”
看着纷纷入林的队伍,皇帝对身边站着的左右相道:“这些都是我天耀的好儿郎!”
容右相容忱和左相水行辀同时附和着点头,脸上扬溢着灿烂的笑容。
“陛下,此次狩猎,我天耀儿郎定能争光!盛疆七皇子虽厉害,可在狩猎之事上,盛疆却不如我们天耀威猛。”
容右相笑着拍了着马屁。
这倒是真话。
因为传闻中的盛疆,对毒盅之术的崇尚绝对不亚于对武学的崇尚。
所以大都觉得盛疆只是靠着毒术辅助才能胜了他们天耀。
“左相,”皇帝突然转向水行辀,“水司戟在年轻一辈中最为出色,朕很看好他。”
此话一出,站在旁边的江太尉等大臣就扭头过来扫了眼水行辀。
水行辀勉强的挤出笑容,“陛下妙赞了,对比太子殿下,司戟还是浮躁了一些。在很多地方上,还是需要多向太子殿下学习。”
闻言,皇帝不由笑了笑。
水行辀稍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水司戟大出风头可不是明智之举。
相比其他的儿子,江太尉的那双儿女就很低调了。
江太尉的嫡子与太子和水司戟并称天耀的三少杰,却一直游历在外,极少在帝都。
嫡女也早早就送回了太尉夫人娘家那边养着,只偶尔回帝都一趟。
对比起左右相两家的大出风头,太尉府真的太低调了。
不管外面这些大人物如何评判,水晏师这边已经顺利的进了森林。
她远远的落后,慢悠悠的拍打着马匹,欣赏着这沿途风景。
她一不争名次,二不会狩猎。
所以这般举动正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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