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逼着她放下陆知安,是个困难事儿,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呢。

只是陆知安不喜欢慕容栀泠,勉强在一起也只会成为一对怨偶。

而且陆知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陆景淮曾经也是扛过旨的,到最后什么不仅没被罚,反而还为自己的女儿讨回了长宁县主的位置。

所以到时候即使宣帝赐婚了,只要陆知安不愿意,照样可以抗旨不尊。

慕容栀泠是公主,又是一心一意爱着陆知安的,要是知道陆知安宁愿抗旨拒婚,也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话,不知道她会有多崩溃。

这些烂摊子全都堆在自己身上了,慕容隐漓不奢求别的,只希望慕容栀泠能够稍微通透一点儿,不要那么执拗。

送给陆知安以后,慕容隐漓也顾不得自己脸上的伤,直接就去找慕容栀泠,势必要把这件事情和她说清楚了。

慕容栀泠并没有回宫,而是在自己的公主府里待着,方便随时去见陆知安。

知道陆知安刚回来,要和家里人团聚,再加上陆知安回来的时候惹陆知安不高兴了,所以这两日慕容栀泠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也没有去。

慕容隐漓来的时候,慕容栀泠正在书房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整个书房里都安安静静的。

慕容隐漓担心慕容栀泠做傻事,所以没有让人通传,直接就打开门进去了。

开门的声音惊到了慕容栀泠,慕容栀泠手下一个不稳,毁了整幅画。

慕容栀泠心疼的皱着眉头,见来人是慕容隐漓之后就只能噘着嘴委屈,并没有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还将那副画收了起来。

也就是慕容隐漓眼睛好,隔着一段拒绝都能看清楚慕容栀泠收起来的画是什么,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慕容栀泠站了起来,委屈兮兮的问道:“哥哥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慕容隐漓看着慕容栀泠微微笑了,轻言细语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过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说说话。”

“走吧,我记得你这里有去年父皇赏的好酒还没有喝,今日你陪哥哥说说话,也顺便不醉不归如何?”

慕容栀泠想到慕容隐漓喜欢陆一宁,但却偏偏又伤害了陆一宁,心情烦闷是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陆知安不喜欢自己,让自己一腔热血付诸东流,还有刚才那副画,就差最后一笔了,没想到最后居然毁了。

想想也的确是很烦闷,倒不如和哥哥大醉一场,醉了以后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想必也能舒服一些吧。

这么想着,慕容栀泠很痛快的答应了,立刻让人准备好酒好菜,两人就在花园的亭子里喝了起来。

刚开始慕容隐漓和慕容栀泠只是喝酒,很少说话,等到慕容栀泠有些微醺的时候,慕容隐漓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慕容隐漓看着慕容栀泠,很是心痛的说道:“你知道吗,在知道自己的准妻子就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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