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见到表弟余聚森,运调处长陆少功十分惊讶,最近风紧,他可不愿意在这里看到他。
“我是来催班列的事”,
“唉,我现在可没这个权利了”,陆处长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怎么了”?
“被调查了”,
“啊?有什么麻烦没有”?虽然有思想准备,余聚森还是吃了一惊,
“唉,怎么会没有?新来的那个纪委主任,咬住我不撒嘴了”,
“事情大吗”?余聚森心里有点发慌,“从表哥这里没少弄钱,他不会把自己咬出来吧”?他暗暗的想。
“有点悬,这次看来可不像一阵风,有点儿动真格的了,弄不好,我们都得进去”,
“哎呦,表哥,您可别吓唬我,你们铁路上整顿,有我们外人啥事”?余聚森故作镇静,但心里却不免嘀咕:“这表哥不会咬自己吧”?
好像知道表弟心里在想什么,陆少功有几分不满,“嗬,你到躲的干净,苟仲山要车皮的事,你没份”?
“苟仲山”?余聚森的脑袋“轰”的一下,他知道,”要是把这件事倒腾出来,那自己就真得要坐牢,怎么办”,他嗫嚅着,“您得想办法啊?表哥”?
“我有什么办法,苟仲山惹了那么大的祸事,自己一拍屁股跑了,可我们能去那?都在这呢”?陆少功发着愁,
“哎,有了”,余聚森突然想了起来,“纪委的赵主任是我们常总的战友”,
“真的?有这事”?陆少功大喜过望,“那你赶快找他啊?许给他好处,让他放我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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