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雨还在下,路上的行人开始逐渐多了起来,他们没有带着雨伞,而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雨中,接受着自然的馈赠。

“你觉得我新买的这双靴子好看吗?”

“好不好看无所谓,首先你得先把钱付了?”哈克无语地看着眼前的无赖。

“不能这么说,我问你好不好看,你应该回答好看或者不好看!”杰克看着哈克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懂吗?”

“天哪!”哈克无奈,“也就是说你要赖账了?”

杰克笑了笑,摊手道:“你说的不对,我怎么会不还你钱呢?”

“哦!是吗?既然这样,那你先把钱还了!”

这时在杰克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杰克看着搭在右肩膀上的手,扭头。

“是你啊!哈顿兄弟!”杰克勉强笑道。

哈顿看着杰克,大笑道:“可以先把钱还了吗?”。

杰克勉强笑道:“可以宽恕几天吗?”。

哈顿摇摇头。

“好吧!既然如此!”这时杰克将左手伸进衣兜。

“快点!杰克!”

“好的,好的!不要着急,马上就,吃屎吧你!”

只见杰克突然从衣兜中拿出一个喷雾剂,给哈顿和哈克来了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袭击。

“啊——!我的眼!”

“这是什么?好臭——!”

杰克迅速推开哈克,直接开跑。

“88!两个傻瓜!”

杰克很快跑远,徒留在原地叫骂的二人。

屋内的拜金森透过窗户目睹了这一切,他不禁笑出了声。

“痛!”拜金森捂着额头,从他醒来到现在也就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时间里拜金森的脑袋一直在隐隐作痛。

对了,好像忘记不得了的事情了。

好像是小镇上死人了,不对,好像不是这件事情,该死,到底是什么事?

“吱呀!”门被打开了。

“拜金森,你醒了!”哈米斯夫人来到衣柜前,找了件羊皮大衣,披在身上。

“母亲中午发生了什么?”拜金森道。

哈米斯夫人来到拜金森身前,亲了下拜金森的额头,道:“很抱歉,拜金森!可能是父亲对你的要求太过严格!”

拜金森:“……母亲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医生的诊断是高强度的训练在你的体内留下了暗疾,现在到了病魔爆发的时候,而中午的对决是导火索。”哈米斯夫人笑道:“不过,牧师大人已经答应为你治疗了!”

为什么我听不懂。

拜金森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母亲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哈米斯夫人摇摇头笑道:“这件事情我们不想麻烦你?”。

“好了,我该走了!好好养病!”

门关上了,屋内又剩下了拜金森一人。

“可惜这件事情我并不可能置身于事外。”

这么想起来,当时的记忆好像渐渐清晰了。

记得那时候脑海好像突然蹦出来了一个想法:

哈米斯夫妇是不能相信的。

这么想来,为什么当初我的脑海会蹦出来了这么个想法,是我的内心再给我预警吗?毕竟我的直觉是很准的。

为什么我觉得一切都太过巧合了,从早上开始我入了密室,后面所遇到的事情感觉就好像被人安排了,还有中午的时候我来到父亲的家门口,门刚好被打开了,不过这个应该是个意外。

在屋内呆了良久,拜金森感觉到了无聊,他来到父亲的衣柜前,寻找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上,他的黑色大衣在对决的时候已经破损了。

拜金森酷爱黑色,他认为黑色和他非常的般配。

在他的印象中黑色象征着混乱,而如今的帝国和平只是被卫道士粉饰了。

表面上和平,实际上内地里却是暗流涌进。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拜金森站在镜子前。

“不错,这衣服很适合我!”拜金森笑道:“这么一看,我还是挺有回头率的!”

拜金森出门了,双手各提着一个水桶,水桶里装满了水。

走在街上,入眼的是哈顿和哈克两兄弟。

“二位,凉水已为你们准备好了!”

哈顿和哈克扭头看向拜金森。

哈克笑道:“多么熟悉的声音,看看是谁来了!”。

哈顿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想直接过去抱住拜金森,这是他一贯的对友方式,无往不利,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占女士的便宜,可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拜金森闪到一旁,嫌弃地看着哈顿,道:“先把自己洗干净了!”。

“臭小子!”哈顿很尴尬,可是他还是照着拜金森的话做了。

良久

“我认为拜金森你应该在给我们拿一块香皂过来!”

哈顿点点头。

拜金森道:“这个容我想想?”。

哈顿和哈克对视一眼。

哈顿:怎么办,这小子又搞怪?

哈克:不知道,无非想从我们手里占点便宜,这小子从小就这样。

哈顿:可是我们身上现在没有筹码?

哈克:什么筹码?你是赌博的吗?那叫钱财!

哈顿:钱没有,命倒是有一条!

哈克:放聪明点,谁说一定要谈钱!

哈克笑道:“拜金森,说吧,你需要什么?”。

多年不见,这两个二哈,变得这么直白了吗?也好,省了那么多麻烦了。

“听说镇子上死人了,你们知道多少?”

哈克思索了会儿道:“这个事情在镇子上也不是秘密了,其实今天镇子上会死人,我们早已有猜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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