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害怕的,是这个。

与小少爷的诺言,是要等到长大,才会去兑现,还能逃避许多年。

但员外不一样,在泽水小镇有钱有权,敢跟师傅争吵,还是离恨舒的“义父”,所以员外要是不讲理起来,“理”都在员外那边。

临渊愣了下,繁华霓虹般的闹市,只够衬托出他的仙风道骨、风度翩翩:“那要看舒师妹到底想不想跟我们一起修仙学艺?”

“我当然想跟师兄在一起学艺,不想回去。员外不是我亲生父亲,将来,他还会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将我给许配出去。”离恨舒害怕、焦急。

临渊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滚落在离恨舒脸颊上的泪水,擦去:“舒师妹,你放心,只要我在,员外休想把你带走。”

也许,像临渊这么好的男孩,连上天,都不忍心,让他有烦恼。

恍恍惚惚中,竟然走到了员外府邸前,大门,紧紧关闭。曾经耀武扬威、镀满一层金的石狮子,也在吹风雨打、人为贪婪中,伤痕累累。

离恨舒慌了,内心惦记小少爷。

这三年来,离恨舒心中越来越清楚,是把小少爷当做亲弟弟般的看待,又因小少爷家境优越,曾经产生过依赖、寄托。

“请问这一家人呢?”离恨舒匆忙拦住一个路人,问。

路人抬头看了一眼:“搬走了。”

“什么时候搬走的,搬哪里去了?”临渊礼貌的问。

离恨舒沉默,自私的只是想确定小少爷是否安全,并不想有,再见到员外一家的念头。

“两个月前搬走的,谁知道他们搬哪里去了呢。”路人打了个哈欠,推开旁边简陋的院门。

原来是员外的邻居,若是连邻居都不知道员外搬到哪里去,恐怕整个小镇,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员外现在的住址了。

“问道修仙,缥缈至上。拜入天剑阁门下,包吃包住,手把手教导,待到出师之日,笑傲九天。”师傅又开始在街头,大吼起来。

“呵呵,每年都有人喊着修仙,也没有见过谁修成仙。”路人甲。

师傅抚过黑色胡须:“这倒是不一定,我门下的弟子离恨舒,三年前就是你们这个小镇的人,现在已有小成。”

“这谁家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路人甲。

路人乙仔仔细细的端详:“好像是已搬走的员外,三年前收下的义女。”

“对,离恨舒就是员外的义女,三年前,拜到我门下。”师傅说到这里时,目光微笑:“离恨舒,给他们耍一个看看。”

“是,师傅。”

离恨舒意念控剑,手指往上一挑,“当啷”一生,剑出鞘。

剑如蝴蝶,随身旋转。引尽四周人,一阵鼓掌。

“她会不会踩着剑,在天上飞?”路人丙激动。

“当然可以了。”师傅回答的很痛快。

“咕噜。”

离恨舒惊吓的咽了一口唾液,委屈中不敢去反驳。

御剑飞行,是御剑,是要修炼到破望的境界,远远不是初识以及聆音中的驱剑,可以相比。

聆音中的驱剑,只能让剑围着自己身子转圈,且只能停留在身子三尺之内。

就像,跟小伙伴商量好的,一起玩双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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