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牵连皇室,魏丸喜不好作答,而是紧张的问道:“此灯作何用处?”

“顾名思义,是个引魂、安魂的好东西。”

“那此灯能否将亡魂困在某处不能脱离?”

“得结合阵法才行。”

“马天师可知,亡魂为何会忘了临死前的记忆?并且每每想起都会抱头痛苦不已。”

“术法所致,背后定有高人操控。”

二人不着边际的对话听的应吾思有些云里雾里,趁着魏丸喜冥思苦想的空档,终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魏丸喜既不想瞒他自己生来异于常人,又怕他知道后无法接受,一时纠结不已,似乎看出她有难言之隐,应吾思伸手搭上她的肩,与她对视一眼,既是安慰也是鼓励。

深吸一口气,魏丸喜终于鼓足勇气,没有隐瞒,亦没有试探:“其实外边传我是傻子,并非空穴来风,我自小便能看见一些东西……”

既已决定同他过一辈子,便无需瞒他,若应吾思当真不能接受……魏丸喜心中一痛,不愿再想下去。

见她胡思乱想令自己这般难受,应吾思莞尔一笑:“丸喜,我很高兴,千千万万人之中,找到了最特别的你。”

他便是在那一百零一根红线中随意挑了一根,而红线那端系着的,是她魏丸喜的生辰八字,纵使曾险些错过,命运也兜兜转转,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

眼前的二人浓情蜜意正当时,马天师意识到自己杵在这儿颇有些煞风景,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的往房里走去:“老道新得了本绝妙的书还没看完……”

听完魏丸喜今日所见所闻,应吾思不由得细细回忆起那日鲍神来同他说过的话。

一国之太子,乃国之根本,若不立,则不稳;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看似都为皇上办事,实则各有所图,各为其主。

鲍神来奉劝他明哲保身,莫要挡了别人的道,那四皇子之死,又与哪一阵营有关联呢?

房门未关,兀自坐在房中的马天师,捧着本书正看得入迷,叩门声起,他还以为二人是来道别的。

“今日我二人为案件到此走了一遭,恐怕又要给您添麻烦了,应某诚邀马天师到府上小住一段时日。”

在马天师听来,应吾思此番话已是明确告诉他,你可能又摊上大事儿了,回想前段时日的牢狱之灾,马天师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收拾了包袱就要跟着走。

“小友眼光真好,这位朋友很是靠得住啊。”

许多事找上门全在天意,马天师知晓他们是替官家办案、百姓伸冤,而不是为私人利益恩怨,故而并不怨恼应吾思二人又将他牵扯进来,如今管吃管住还保证安全,他倒觉得应吾思很是体贴厚道。

听得马天师夸赞,魏丸喜昂首挺胸:“那是自然!”

这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着实可人爱的紧,应吾思笑着抬手拍拍她的脑袋,好似表扬爱抚阿猫阿狗一般,真真甜煞老光棍马天师也。

夜间,皇宫。

成队将士整齐划一的巡视着自己的区域,黑色夜行衣完美融入夜色,在几名将领的掩护下,轻松潜入观星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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