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真黄回首的冷笑的道:“那你还让我保你进亲传?”

“这不是事!”

“那究竟是哪码的事?”

“华阳天宗的内门与亲传其实已经没有多大的本质差别,内门脱产,亲传也脱产内门需要学习,亲传也需要学习,内门出宗门委派,亲传也需要出宗门委派,而若论我说的,内门还是相对于自由一点,毕竟不需要去伺候人,嘿嘿!”

茅真黄看着他的笑嘻嘻知道他什么意思,亲传!

这是一种师承。

而华阳天宗的内门,并不会有师承之一说。

而有师承就一定好吗?

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要是运气好一点,遇见个和蔼可亲、人脉极广、家产亿万、连一个徒子徒孙都没有,并且快挂掉的师傅,茅真黄想来这种师承,只要是个徒弟都会去心甘情愿的去承接。

但遇见个脾气暴躁、徒子徒孙一堆,动不动没准还会有生命危险的师傅,那就

亲传与内门的选择,就是一场运气!

更是一场要么做孤儿,要么选一个继父的抉择。

“亲传怎么也有点内门没有的特权吧?”茅真黄沉思了一下,转头对着傅雷一句。

没有一丁点的特权,那还挣个屁!

这年头,命就一条,而这一关可是他娘的要死人的。

修士!

利益永远排在最前头。

傅雷咂吧了咂吧嘴道:“话说回来,还是看师傅,师傅要好,三五十年之内没准可以混上华阳天宗一个司属主事当当,而这就了不得了,玄晶起码是不用愁的,修炼一方面道言都是不看的,直接道则起步,而一些隐性待遇也应该是有,但那就不是我能接触到的了,毕竟我们龙门宗已经百年的时间没出过亲传。”

茅真黄疑惑的道:“你家爷也不是亲传?”

“华阳天宗的亲传没有金丹!在说一句贬低我家爷的话,进了华阳天宗没出息的人才往出走,有出息的人根本不会离开这座山。”

一座山!

囊括了中洲东部全部人杰,而一州一郡的所谓人杰,在这种地方可能连个优秀都排不上,排在最后的注定会沉沦,也注定会被淘汰,而这是傅雷他家爷一辈子的憾事,但奈何修仙界就是这个规则。

上今,将其打破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那说明亲传还是好的,只是怎么个好法你不知道罢了,去择一处高台吧,我送你上去,然后我去走我自己的路。”

向前越过无数的蓝台,九道紫色光柱直插通天,好似这间有点昏暗的小世界中心太阳一般,亮的茅真黄双眼直炫眯,但这还不是最亮的,九道紫色光柱那道血红血红的高柱,甚至照耀的这方世界都有点泛红。

华阳天宗这届正录的第一!

而按照华阳天宗的说法,这个位置有一个响彻的名字。

执首!

中洲东部四年时间全部人杰的领头羊。

追一追华阳天宗的历史,这种称呼的人可是没有几个。

而站在远方的茅真黄,就有点不知道是上天难,还是上那座可望的血色高台难了。

傅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远望的茅真黄道:“你要奔亲传?”

“不可?”

“不不不!是想不到。”傅雷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在他的了解中,身前站着的这个胖子是个什么定位?

敲闷棍、下黑手、趁火打劫的本事倒是一流,要说起正经的手段,在大梁辛集郡那一刀算是有点惊艳,还有几日前在此山脚下独战一群寡妇的风姿,也比较绰约。

但那种刀法放在此处,内门应该有他一个位置,而亲传么

还有他的单灵根极土之术,放在他们龙门宗没准能排上号,若要往他傅雷目光前面的方向挪一挪,他坚信眼前这个胖子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

毕竟那处地方不会让你下黑手打闷棍。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小爷我还想不到你能走到这一步呢。”茅真黄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哪里不知道这是被鄙视了。

“哈!我家爷估计也想不到,不过既然哥哥有这等志向,那弟弟也不能扫了哥哥的兴,就这些蓝台最前的十座之一吧,毕竟那处地方视野好,做弟弟的怎么也要看哥哥登上紫台,没事给你吼两嗓子加加油你也能听的见。”

“呵!三十万,一个大籽儿都不能少。”

茅真黄抬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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