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袭了东方的最后一个哨所后,汉博安排了少年阿勃勒、雪山弩箭兵的首领在此设伏,怕的就是万一有人溃逃,实施抓捕,没想到他真的抓了人回来。
汉博放下手中的烤肉,扭头去看,却见阿勃勒抓着一个人的手臂兴冲冲的走来。这个人身材高大却并不健壮,带着与汉博差不多同样的苍白面孔。他身穿金线双马战袍,银丝飞鸟战裙,腰中还挎着一柄宝石镶嵌的剑鞘,只不过明光闪闪的剑被阿勃勒抓在手中,架在他的脖子上。
来人见到了正中间坐着的汉博,明显的一愣,梗了梗脖子,毫不在意寒光闪闪的剑,挑着嘴角一笑:“你是那个穆兹家的三儿子吧?嘎嘎,你居然没死?太奇怪了,我的哥哥居然放过了你?嘎嘎,你居然抓到了我,嘎嘎。”
汉博被他的“嘎嘎”声吵的头疼,不过还没等说什么,身边一直低头狂吃的巴尔抬起头来……
“哗啦!”巴尔推开食物,站起来:“混蛋,你把我的费丽怎么样了!”
说完扑了上去,双手揪住他的脖领子,毫不在意他满身昂贵的衣饰,用力的把他惯到地上,骑上去,紧紧扼着他的脖子。
利威赶忙上前拉开了巴尔,巴尔还在喋喋不休:“殿下,就是他率领的侵略军打破我的巴雷堡,还抓走我的兄弟的女儿费丽!混蛋,你把费丽怎么样了?”
巴尔的夫人低声跟汉博解释了费丽。这是一位烈士的遗孤,在瑞德国与贾黎国几十年的征战中,这样的遗孤有很多,他们通常都会被烈士的领主和上级抚养。费丽12岁,已经非常漂亮,一直生活在巴雷堡,是巴尔两个儿子从小的玩伴和侍女。
汉博站起身来,踱到近前:“我认识你,你是普佩斯,是赛思国王的二王子,曾经作为亲属出席过我国的宫廷宴会。”
躺在地上的白高国二王子喘息着笑道:“我也认识你,可怜虫,可怜的黑发杂种。”
汉博这些年听了太多类似的话,并未生气,而是疑惑的道:“你不是黑发吗?”
“我是黑发,但我不是黑眼,看清了,高贵的佩尼斯王族是蓝色的眼珠!”
“哦!”王子恍然的点点头,走到阿勃勒身边,从他捧着的双手中,轻轻接过这柄华贵的剑,对着窗外的阳光看了看刃口,还特别试了试剑刃的锋利程度。
“那么,告诉我,费丽在哪?”王子温和的低头看着坐起来的普佩斯。
普佩斯嘎嘎笑了两声,一边整理着乱了的衣领,一边吟诗一般悠然的道:“春天的第一朵花,秋天的第一颗露,滋味是那般的美妙,啊……啊!”
汉博用力的拔出剑,普佩斯的腿上出现了一个贯穿的伤口。
“需要我重复一遍问题吗?”
“你这个残存的渣滓,敢伤害伟大的……啊!”
汉博这次没有拔出剑,手握着剑柄,轻轻拧动:“祈求吧,祈求我不要拔剑吧。”
“好,我祈求你!”面孔狰狞的普佩斯恶狠狠的道。
“下一剑我将让你变成恩纽斯,送你去参加表演,为优思国的客人服务,他们一定会为你这个出身高贵的恩纽斯付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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