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回过身来继续练字,对于好奇的小胖毫不在意。“滴滴哒哒哒..哒.”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他手中毛笔一滑,心神猛地一颤,失神了。

正在睡觉的同窗小伙伴们齐整整的猛一激灵,泫然欲滴的往后瞧去,继而全部“哇'的一声,哭着争先恐后的往外跑,边跑边惊恐万分的喊着鬼呀鬼呀的。

刚跑出没几步,就又和隔壁班哭着跑出的小伙伴撞在了一起。几个胆小的更是不堪,本身哭的是双眼朦胧,哪还看得到人的模样,以为对面又是一群鬼,瞬间吓得竭斯底里的一声大哭背过气儿去了。

被外面的哭闹声和旁边的噪音,吵得回过神来的赵柽,望着前面空荡荡的教室,转头看向小胖子,黑着个脸,两腮鼓的圆圆的,闭着眼还在对着唢呐猛吹单音节,活像个夺命的罗刹。

赵柽一把夺过唢呐放在自己桌子上,而后对着正看向自己的小胖子就是一拳,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直到几个老夫子来到教室查看,将他们拉开。

揍了一顿小胖子,气消了大半。小胖子则是鼻青脸肿,哭泣不止。老夫子安抚好惊慌失措的小孩子们,这才回头头来向二人询问原由,对他俩好一通唠叨,头痛不已。

老夫子的长篇大论,谆谆教诲,直到别班都上了半节课才结束。赵柽二人则被说教的像是霜打的叶子,那有半点被殷勤浇灌的样子。

赵柽回到座位上后,心神烦乱,已无法静下心来好好练字。这老夫子莫非是唐僧转世不成,这紧箍咒记得真牢靠。孟婆,你的那碗汤有点稀啊!是否生意不景气,节约成本了?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度过漫长的半节课。急不可耐的溜出学堂,老夫子在后面追之不及,气的吹胡子瞪眼。

来到铁匠铺,正在忙碌的二位大叔见他到来,暂停了手中的活计。“你手中拿的是什么?挺别致啊,拿来给俺看看。”断臂大叔走过来伸手要道。

赵柽谨慎的打量他一下,认真的盯着他道:“咱可说好了,只是让你瞅瞅,不是给你哈。”而后才不舍的递给他。

“臭小子,小瞧俺是不?大叔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磊落汉子,岂会贪墨你一个娃娃的东西!”他接过唢呐把玩着佯怒道,对于赵柽的态度很是不爽。

锁匠大叔与赵柽对视一眼,二人同时狠狠的点了下头,把断臂铁匠气的怒目圆睜,拿着唢呐作势要打。

锁匠大叔连忙说道:“有铜,很贵的。”随手顺势抢在手中,对着唢呐一番品头论足,甚是好奇。末了还想试着吹下,被赵柽急忙制止。

“你要想吹,等我找人做个谱子,我再教你怎么玩,你这一阵乱吹会扰民的,说不定会被邻居追着打。”赵柽抢回唢呐,认真的解释,如今他对乱吹唢呐有阴影。

赵柽询问二人是否能做出来,他们说是乐器这玩意好做不好调,他们毕竟是大老粗,建议最好去找乐师仿制。

告别二人,赵柽玩耍着回了皇宫直接去找娘亲。反正是要学乐理的,还不如让娘亲帮忙研究一下,怎么用唢呐吹成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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