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暖的脚踝还没有完全好,被乔玉舒这么一推,猛地就撞倒了身后的椅子,摔倒在地上。

乔玉舒骂骂咧咧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跟你在一起就是晦气,这种破房子我也不想住了。”

不过几分钟,乔玉舒就拉着一个拉杆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你要去哪儿?”乔知暖忍着疼站起身来去拉乔玉舒。

乔玉舒皱着眉,“你管我去哪儿?反正你别来烦我。”

乔知暖看见乔玉舒脖子里戴着的项链,耳朵上的珍珠耳坠

“乔玉舒,你把那条裙子卖了,是不是?”

乔玉舒眼神躲闪了一下,甩开乔知暖,“说了不知道!你别缠着我了!一条裙子而已,你自己弄丢了就来栽赃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这么当姐姐的。”

乔玉舒换上自己花了五万块钱买的高跟鞋,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去。

一身名牌在这样老旧的居民楼显得格格不入。

乔知暖靠在门板上,慢慢的向下滑着,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她就好似是一个在前方冲锋陷阵的战士,可是畏惧的并非是来自敌人的刀光剑影,而是背后亲近的人捅的刀子。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英俊的面庞,温热的呼吸,撩人的嗓音,在她耳畔吐息。

她又欠了他一笔钱。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钱,真的是可以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乔知暖在设计上十分有天分。

虽然没有正经读过大学的设计专业,但在设计公司里做了三年,小到家装设计,大到广告晚会设计,她都有过献出自己的设计稿。

可惜,现在都还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助理。

第二天上班,她把自己的一份家装设计稿提交上去,组长就直接叫她出去了。

她知道,这份设计稿,会署上组长的名字。

她知道,她甚至只会拿到施舍的几百块钱的提成。

余梅梅为她不平,“明明都是你做的,太不公平了!”

可这个社会上,又哪里有绝对的公平呢?

临下班的时候,乔知暖接到了张简梅的电话。

“妈”

张简梅听见乔知暖叫她妈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想起来今晚的计划,还是忍下来,“今晚我邀请一位脑科专家吃饭,是专给远航治病的,你过来作陪一下。”

一听是关于墨远航的病,乔知暖立即就答应了。

说不定,墨远航的病有救了。

下了班,她就去了约定的饭店。

包厢内,只有苏若雨。

“医生还没来么?”

“没有,”苏若雨说:“医生刚下飞机,已经派人去接了,知暖,先喝点水吧。”

她将已经放在桌上的水杯给乔知暖端了过来。

“知暖,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乔知暖冷静的抬眸,看向苏若雨,“我怪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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