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娴既然不在这里,想来是东阳皓尘这个负心汉再一次的辜负了她,简单的包扎好莫商连药都没有开一副,就直接出了门朝墨玉斋而去。

但是去的也不凑巧,赶上余婉娴回家了。

本来是说好的元宵让暖橘和阿四成亲,却是因为算命先生说十二是个好日子,故而将婚事提前了,眼看着暖橘的婚事将近,余婉娴的眼睛看不见,只好是回家让自己的娘代为打理了。

东阳皓尘受伤后一直有人前来府中询问情况,可是一直都是回复是昏迷不醒,朝廷上的人也都纷纷各执其词,推卸着那天发生的责任。

离王受伤,但是离王这个当事人都还没有醒过来,这件事情也就一个在的拖了下去,若是离王不醒过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正月十二,余府张灯结彩准备嫁婢女的事情传遍了东阳城的大街小巷,光是那个三十几台的嫁妆就让人垂涎三尺。

余府的这一举动倒是让东阳城的一些官家不满了,纷纷觉得“一个丫鬟出嫁尚且这样大的排场,那些出嫁的小姐岂不是连个丫鬟都不如?”

暖橘坐着抬大轿的花轿游走在街道上,听着百姓们的一字字一句句,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家小姐待自己好,自己知道,但是自己的身份终究是一个丫鬟,平日里丫鬟成亲都是草草的办一桌酒席,若是宽裕的还能坐一个四人抬的花轿。

百姓们纷纷指指点点,道“一个丫鬟出嫁竟然是抬大轿,让那些四人娇子出嫁的小姐夫人们面子往哪里搁?”

“你们懂什么,人家王妃娘娘待自己的婢女好,人家有心,有钱,其实也不碍这谁”

“话虽如此,但是一个丫鬟而已,牌面也没有必要这么大吧...”

人言可畏,明明是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但是每个人都能义正言辞的出来说上那么几句,苏瑾一跟在花轿身后,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耳朵确是听得见的。

苏瑾一扬声道“我余府出嫁婢女,富贵贫贱与他人何干?花轿是我们余府买的,嫁妆是我余府拿的,没问任何人要一分一毫,何人不服就请去大理寺告我们。

若是我余府今日的所用的东西是出处不明的,我余府十倍奉还,但是如若我的东西都是光明正大,那么我余府名下产业东西永远不会售卖给他”

余府的产业实际上也就是余婉娴的产业,经过面年多来余婉娴的经营,如今可谓是各行各业都有余府的一份,余府也绝对是说得上话的人,

此话一出,原本那些嘴碎的话也都纷纷听了下来,倒是锣鼓声,鞭炮声,响彻了整条街。

余婉娴的话不止是传于市井,就连东阳城的外的一些城池也都知道了,不得不说奈何余府有钱,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王府的一个小侍卫成亲,可是来做客的人还依旧不少,余婉娴一个身体不好的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呆呆的坐在一旁了。

酒席上的几个人眼神不停的扫视着四周,更是将目光放在了余婉娴的身上,众人闹着要和新郎官喝酒的时候,余婉娴只感觉脖子一痛,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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