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步走到公孙飞面前,大声斥责道:“公孙飞,你简直太放肆了,你马上放开我二叔,立即向我二叔和我堂弟道歉。”

公孙飞压住心中怒气,昂首冷冷道:“我公孙飞要是不道歉呢?”

白婉儿杏眼圆睁,高耸的胸脯剧烈上下起伏着,娇怒道:“公孙飞,你别后悔,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公孙飞冷冷一笑,背向白婉儿…

白光在一旁挑拨道:“阿姐,你看这家伙入赘到我白家不到六日,就把我父亲和我打伤了,这家伙简直太嚣张了,完全不知悔改,必须要教训这个家伙。”

白光煽风点火,成功地让白婉儿没有了理智,又见公孙飞完全没有认错的姿态,于是,白婉儿立即朝向一旁的仆人阿宁,命令道:“阿宁,去把家丁全部叫来。”

白光一脸狰狞,兴奋道:“对,阿姐,今天必须要教训这个家伙。”

公孙飞心中一想,不能让白光这个小人颠倒是非,必须冷静,先说清楚事情原因。

公孙飞不屑地一笑,一脚踹开白彪,昂首挺胸走到白婉儿眼前,冷静劝告道:“白婉儿,你最好先把事情搞清楚先,再叫人也不迟。”

白彪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脸,气急道:“婉儿,你二叔和你堂弟,被这家伙打成这样了,还不清楚?这还用问?快把家丁全部叫来,把这家伙狠狠地揍一顿。”

这时,仆人阿宁挺着丰满又苗条的身材,扯了一下白婉儿的衣袖,示意小姐冷静一下,先问清再说。

白婉儿略微思考,觉得有必要问清事情原由,质问道:“公孙飞,你看你如何解释?”

公孙飞一脸严肃,直接反问道:“白婉儿,你可知我为何来酒肆干活?

白婉儿这才注意到公孙飞一副酒肆伙计装扮,然后,一脸茫然把目光转向她二叔白彪,

白彪凶狠道:“公孙飞,你来酒肆干活怎么了?”

白婉儿立即问道:“公孙飞,谁让你来酒肆干活?”

公孙飞严肃道:是你二叔白彪。

白婉儿责怪道:二叔,你怎么这样做!他是白家姑爷,这不是丢我白家的脸!

白彪气愤道:“婉儿,你父亲给了他家一百两黄金,他们公孙家根本没有打算还,现在要他来酒肆帮忙,也没有很过分。而我们白家一百两黄金也不是天上掉下来。”

白彪所说的一百两黄金,就是白家给公孙家的聘礼。由此可见白彪是多么小人,竟然连聘礼也要公孙飞还清!

公孙飞朝白彪冷冷一笑,说道:“你要我来酒肆帮忙,恐怕并不是这一个意思!”

公孙飞所指白彪除了要求公孙飞还清一百两黄金,还要借此欺压公孙飞。

白光狡辩道:“阿姐,我父亲要他来酒肆帮忙,并没有过分。可是,这家伙不想干活,以白家姑爷的身份,对我和我父亲两人大大出手,难道,这不是过分?这不丢我们白家的脸?”

白彪也立即耍赖道:“就是,他认为他是白家姑爷的身份,所以就不想干活,他就发怒动手打人。”

公孙飞耻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父子两人如此小人之作风,污蔑他人,此为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公孙飞,你太放肆,你说我污蔑你?现在,有人可以证明是你这个家伙先挑衅打人。”白光阴冷一笑,走到三位士人面前,让三位士人站出来说话。

酒肆生意冷清,只有三位士人在场,再没有其他食客。

公孙飞不屑一笑,把目光转向旁边三位士人,面色肃然,斥责道:

“而所谓近墨者黑,物以类聚,如你们也是同类鼠辈,将来何以担当国家之重任!”

公孙飞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加强了语气。

公孙飞所言如同一把利剑一样,让几位士人垂首一脸羞愧,

本来几位士人怀着八卦的心态,对目前咸阳城的热闹事,只是附和着调侃一番,对动手打人去欺负一个外来新人,绝对没有此心态。

又见白彪父子联合欺负一个新来的上门女婿,已经是过分了,

但是,现在打不过人家,就换上一副可怜的面孔,反而诬赖他人,是他人先挑衅打人,真是无耻到没有极限。

再加上眼前的公孙飞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且为人光明磊落,将来必有大好前程,心中就带有几分敬意。

于是,三位士人赶紧与白彪父子划清界限。

“啪啪啪。”

三位士人自己打自己两个耳光,再拱手朝向公孙飞,弯腰抱歉说道:“这位先生,方才的冒犯,请先生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公孙飞只是点点头。算是接受了。

在战国时期,士人们地位很高,士人们弯腰说话,已经是最大的礼数。即使是面见各国大王,最大就是拱手一礼,已经算很尊敬了。

接着三位士人又对着白婉儿说道:“白小姐,他家之私事,请恕我们不能直言,如要辨别事实,请看在下几位对这位先生的态度即可。”

三位士人说完后,就立即告退。

白婉儿怒视着白彪父子两人,气愤道:“二叔,我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让我父亲来处置。”

白彪父子吓了一大跳,

白光连忙乞求道:“阿姐,你千万别告诉大伯,要是大伯知道了,这家酒肆要收回去了,我和我父亲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

白彪不愧是狡猾老狐狸,

“啪啪。”

白彪挥手打向白光两耳光,斥责道:“你这臭小子,整天游手好闲,惹事生非,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接着,白彪立即换上一张可怜的脸色,道歉道:“婉儿,这次是我父子两人错了,二叔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出这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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