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你随我来……”东河伯神念一动,飞剑化作一道火光没入他体内。

“这便是我太虚山门……”

秦不惑的眼中,高达三十丈的山门,白玉浮刻,龙章凤篆。

远远看来,气派非凡。

秦不惑跟着师叔走近山门,在山门处有两个青衣弟子把守。

一个马脸,一个国字脸。

“王师弟,你这棋风可不雅,君子相搏,何故死缠烂打呢?”

“刘师兄,就你还君子?你拉着我赌棋,还不是惦记上了我那块寒晶我可先说好,要是我赢了,你那块紫玉……”

“好说,你要是真能赢我,我还会抵赖不成不过…哈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围……”

在秦不惑听来,这两人好像是正在下棋,应该是赌棋才对,而且激战正酣。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他俩应该是山门的值守弟子。只是他俩玩的兴起,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师叔到了他们身前。

“你俩……给我滚过来……”东河伯刚回山门就见到这么一出,瞬间气炸了。

这两个青衣弟子不好好值守山门就算了,还敢违反自己禁赌的条令。

很是气愤的他立马发作,脸色阴沉了几分。

那两人一听有人呵斥,立马反应过来,站起身后,见来人是东河伯,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

“东……河峰主…您不是去招摇山了吗?……”

“东河峰主,那个……我和师兄这是在暂时休息……”

“没干什么……”这句话倒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其中那个马脸反应快些,连忙把棋盘连同棋子一股脑的往乾坤袋里塞,想隐藏住罪证。

“你俩胆子不小嘛?”东河伯手一拂,一道轻风拂过,那马脸手中的乾坤袋就到了他手中。

东河伯往这乾坤袋里注入一丝元气。

“取……”

那棋盘连带着棋子再次出现,都悬浮于东河伯的掌中。

“这怎么解释……”东河伯神情严肃。

“额,东河峰主,我们再也不敢了……”

“绝计不敢了……”

被抓了个现行,物证都到了东河伯手中,两人哪里还敢狡辩,赶忙求饶。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吗?”

“知道……”

“知道……”

“那就好,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去刑堂领赏……”

“这就去……”那俩人如蒙大赦般谢礼后一溜烟的跑了。

“师叔,他们俩为什么这么怕您呢?”那俩青衣弟子见到师叔就如同老鼠见到家猫一般,看他们滑稽的样子,秦不惑虽然老成,毕竟还是少年的年华,多少有些笑意。

“我没做峰主之前是刑堂的长老……”东河伯脸色平复,淡淡回道,想到了什么,接着又说道:

“我宗禁赌,你可别犯……被刑堂抓住一律同罪…就算你是我师侄也不行…”

“不惑知道了……”

师父说的对,师叔这人看来还真是有几分古板,但有正气。

“走吧!我带你去外门,宗门有规定:但凡没有通过内门考核的凝气弟子都必须待在外门……我家婉儿也是,哦她是你师妹,师叔家不争气的姑娘……”

“嗯!”

原来师叔有个女儿,而且宗门还有内外门之分。

师叔在宗门的地位应该很高,一路走来,从见礼的弟子甚至一些执事长老的反应中不难见得。

跟着师叔后面,太虚门里面的景象在秦不惑的眼前展开:

入了山门,首先入眼的是一个无比宽阔的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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