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阿生惊叹道,显然几位失望。
“嗯,就这。”叶清宛眼瞅着阿生背后的宋书远,不由的玩心大盛,又道“你还想才子佳人,花前月下,春风一度,风流快活”
阿生啧啧道“风流快活嘛嘿嘿,春风一度还是要得,先生也忒不近女色了。”
叶清宛一笑,“先生,你这小厮可真为你着想。”
阿生一听,猛然回头,见先生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身后,摸不透有没有生气,自己这抖也不是,不抖也不是。
“去厨房帮厨。”
“哎”阿生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
宋书远走近了两步,站定在叶清宛身边。瞅着院外繁盛的绿竹,满目翠绿,风一吹过犹如浪涌浅滩,层层作响。
“事情谈完了”
“嗯。”
“这两年情况不容乐观吗”
“倒也不是,只不过要有所动作了。”沉吟了片刻,宋书远又道“远兮连这些都告诉你”
叶清宛噗嗤一声笑了,仰头望着宋书远说“远兮哥哥可什么都没说,我诳你呢。”眉眼中透着狡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宋书远一阵失语,心中哀叹,怎么忘了这小家伙就是个小狐狸。
叶清宛正了正神色,“其实我多少知道一点。”调整了下思绪,“我刚到君山不久时,便来了个人,待那人走后远兮哥哥躺了好多天,他告诉我是采药时不小心摔下来了。可能以为我傻乎乎的认不出那是鞭伤吧。”
宋书远没想到竟还有此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笑道“好在医术高明,不然那么个美人儿,落得一背疤痕岂不可惜。”
宋书远一个没忍住给她一个爆栗,当年她调戏良家妇男被抓包一次还不悔改。身边各个都是风华绝代之人,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这些疯言疯语。
“啊”叶清宛一声痛呼,委屈巴巴刚要辩解,却见安远兮出来了,只得在肚里诽谤这宋书远几年不见竟还开始了体罚。
安远兮见她捂着头,一脸很痛的样子,虽不明所以却还是招招手唤她过来,轻轻揉了片刻。
宋书远看着二人这几分亲昵的动作,眼底深沉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阿生勤快的很,来的这几天替李叔李婶干了不少活,若不是叶清宛使唤他切草药时被老神医逮个正着,勒令不许,估计这会儿要忙成陀螺了。
叶清宛坐在小凳上,一边脚踩着药碾子碾药,一边翻着医书。她有个习惯,就是看什么都喜欢嘴里念叨两句。
“女贞子,即冬青子,呈肾形或近肾形,深蓝黑色,味甘,微苦涩,补肾滋阴,养肝明目。嗯,难怪总说以形补形,近肾形补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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