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顺过,燕娘在舅娘处孝敬了几日便回去了,返程路上觉口渴异常竟立时忍不得,逐让陪送的春归在乡间半道上去哪家求个水喝

“哈哈哈,车上可是个小妇人并陪嫁的麽麽?”

只见道路不远处,迎着春日细雨走来一个年轻的和尚家,撑着荷叶杆子,身穿整洁的玉白色袈裟,往下瞧去却是一双破草鞋露着脚趾,形貌秀丽,眉目清隽,眼尾一颗泪痣,竟是比那二八少女还要艳上几分,待到跟前对着车帘又问了一遍

“车上可是淮多村罗家妇人?”

桂祥婶皱了皱眉眼,一只手按了按有些浮躁的燕娘手背,自个探着身子往前倾了倾身,一手撩开幕帘,看清来人乃是个俊秀异常的和尚子,更是吃惊,便耐着性子问道

“你那出家人怎地不知礼数,如是要化缘便去府上化,半道上拦妇道人家的马车,可是不当得”

“是狮舞小和尚失礼在先,施主莫急恼,且听我辨明”

狮舞和尚拉开薄巧的嘴儿,沾着些许雾雨的一只手摸着光光的脑门笑着继续道

“我观此间妇人顶有黑气,恐是有大灾,前来告知,莫恼莫恼”

桂祥婶闻听此言对着车外两步处的艳丽和尚眉紧目立道

“你这出家人,好生不知礼数,我们乃善心人家,怎地乱说话,快走快走莫在挡道”

说完便催着刚借着些水赶回的春归,予分些水和干粮给那狮舞和尚,急匆匆的架马离去,狮舞一只手托着一只破碗并塞着个馒头,另一只撑着个荷叶作伞,站在路侧望着远去的马车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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