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
郝鑫看着对方,瞬间呆滞。怎么着,他们俩的身体是不是换错了?
钱珍珍捂着郝鑫的嘴巴摇了摇头,示意他配合点哄睡女儿。
她当然知道郝鑫要问什么。
问题是,这情况她也找不到答案,也一头雾水。
郝鑫愣愣的点头,两人角色扮演一样地,花了半个多小时,在女儿面前全方面地表现了爸爸爱妈妈的画面,这才消解了月牙的恐惧。
月牙想睡觉了,惺忪着眼,医院里又都是病菌。
钱珍珍又顶着郝鑫的脸,请求月牙的老师先把孩子带去她家里休息,等明天她们幼儿园放学后,他就去接女儿回家。
月牙大概也觉得自己跟着老师睡,要比跟着奶奶好。点了点头就乖巧地跟着老师走了。
屋子里再没第三人,郝鑫怔愣着眼,“珍珍,这到底怎么回事?”
说话说的多了,胸腔就跟打鼓一样嗡嗡作响,呼吸都酸疼。
他想起来了,他刚才好像还做了心脏手术。现在麻药过去了,疼痛感密密麻麻向他袭来。
可,珍珍不是在家里休息的好好的,日常都有吃维护心肌和心率的药,这次怎么会住院动手术?
郝鑫话落下,钱珍珍的眼里蒙上一层雾色,“郝鑫,你跟陈欢是不是搞在一起了。”
她用的是笃定的语气,不是问句。
郝鑫皱眉,“别胡思乱想。”
瞧见钱珍珍不信,用自己的脸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郝鑫眼角抽抽,急忙解释道:“我怎么可能会和陈欢搞在一起,陈欢没有你好看,又没有你可爱,还没有你体贴。我闲的慌,去跟她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他忙着拓展公司业务都没时间回家见老婆孩子了,哪有时间精力再去外面彩旗飘飘。
“珍珍,你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钱珍珍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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