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华冷哼了一声,沉声道:“那丫头怕是知道,秦王护不了她多少天,二月二十六,元嘉就会迎夕丫头离开此地,秦王肯定会跟他们一起回京城的。等秦王一走,咱们还不是想怎么收拾那丫头,就怎么收拾那丫头?”
杜天翔在一旁点头道:“楚大人说得极是,等秦王一走,花家那一家子人,还不是由着咱们捏扁揉圆?”
童书安坐在一旁,自顾自地揉着自己的肚子,他昨天吃撑了,伤了脾胃,这会子还难受呢。
对于众人的话,他无动于衷,他的打算很简单,只要平安地混过这三年的任期,他就会调到别处去了,到时候,他还要仰仗楚家帮他出力呢,所以,就算他心里不太赞成这些人做事的方法,也不会说出来。
毕竟,他得罪不起秦王,更得罪不起他们。
秦王总是要离开此地的,而他,还要此地当官。
杜明杰面色沉痛地冲众人抱了抱拳,“各位叔伯,各位兄弟,对不住,给大家添麻烦了。”
一位耆老开口道:“明杰啊,麻烦不麻烦的,是小事,咱们杜家的面子才是大事,只要能找回这口气,怎么着都无所谓。”
……
就在杜明杰和众人开会的时候,赵氏也醒了。
花笺服侍着赵氏梳洗、吃饭、吃药,随后又给赵氏额头上的伤换了药。
换药的时候,她用的空间里的泉水帮赵氏清洗的额头上的药粉,希望这样可以让母亲头上的伤好得快一些。
果然,在她给赵氏上药的时候,赵氏忍不住开口道:“大妞,这水冰冰凉凉的,真舒服,我的头都不疼了。”
花笺笑道:“天气冷,水自然是冷的。”
赵氏也没有多想,等花笺给她包扎好伤口,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给母亲处理完伤口,花笺又去了东屋。
昨天因为楚逸辰和秦王来得时间太寸了,她都没时间给父亲用空间里的泉水清洗一下伤口。
如果他们都不在了,秦王留下的侍卫也不会随便进屋,花笺决定,也给父亲用空间里的泉水处理一下伤口,也好让父亲的伤口好得快一些。
花笺颇花了一些手脚,才用棉花蘸着空间里的泉水,把父亲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当然,她也比较担心,如果父亲的伤好得太快,会引来元嘉和秦王的怀疑,所以只用泉水帮父亲敷了一小会儿伤口,便又将药粉给父亲敷到了伤口上。
随后,花笺又找了家里的脏衣服出去洗。
说是脏衣服,其实就是些袜子和内衫,这两天,家里人也没时间洗澡,都没换衣裳,也就内衫和袜子换得勤。
她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想着心事。
杜家给的那九千两银子,让她很是不安。
杜明杰明知道她比较喜欢收银票,却故意给她送来了银子,其用心不可谓不阴险。
银子这种东西占地方大,以一人之力也搬不走多少,如果她想搬家,根本就没法子全都带走。
不像是轻飘飘的银票,揣袖筒里就能带走。
而且,银子这东西也不怕火烧,烧了以后最多损失点火耗,最终还是银子。
想到这里,花笺不由得呵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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