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兮调养了几天后,她的身体也逐渐好转。

她躺在床上看着着司徒姝留给她的那块玉坠。

一边摩挲着一便想着破解之法。

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干嘛偷懒,不将这玉坠的破解之法给写出来。

玉坠是一块圆形的古玉,中间有一条裂缝似的东西,摸下去却很是平滑,并不是裂缝,玉的色泽呈灰青色,周身还刻满了奇奇怪怪的花纹,似字不是字的。卖相着实是难看。

若不是她知道这玉坠是司徒家世代相传的蛊玉,里面藏着不少蛊术秘籍,她估计也不会瞧得上这块玉。

当初女主意外得到这块玉佩,成了南疆的圣女,却不懂破解之法,于是就这么浪费了。

最主要是因为她太懒了不想挖坑,所以就没写。

这时柳儿端着药走了进来。言楚兮一闻到那股药味瞬间就皱眉了。

“姑娘该喝药了。”

言楚兮将玉坠收回自己衣服里,咳了几声苦着一张脸撒娇道:“好苦,我能不能不喝了?”

“姑娘,良药苦口。这几日的药都是皇后娘娘特意让人熬了送来的。你还是喝了吧!”

言楚兮一听这几日的药都是皇后派人送来的,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故意继续苦着脸妥协道:“好吧……那你放那一会凉了我自己喝。”

柳儿颔首,将药放在了言楚兮床沿的小桌上,就退了出去。

言楚兮见她将门关上了之后,就爬下床,拿了一根银钗试了下碗里的药,见银针并没有变黑,但她还是不敢喝,依旧按照老方法,偷偷倒掉了那些药。

皇后无端端怎么会给她送药,定然没安什么好心。

但于此同时,她也心生一计,既要杜绝外面的危险,有哪里会比在自己的地盘更安全,只要她得了传染疾病,让人以为她命不久矣。自然就不会有人不怕死的跑进她的地盘找她麻烦。

打定主意后,言楚兮就开始久卧床榻,天天装咳,装到她都快信以为真了,外面的人也都以为她得了瘟疫,都说她活不过八岁。

而一开始开始服侍她的两个宫女,也只剩下柳儿一个,另外一个年年纪较小的宫女偷了她一些以前的衣服首饰,托人拿去宫外当了些银子,贿赂了掌事的嬷嬷将她调走了。

这事还是她无意中听到她撺掇柳儿帮她偷东西她才知道的。

至于被偷走的东西,倒没什么重要的,言楚兮也就没管她。虽然可惜走了那么一个能帮她搜集八卦的人物,但这人心术不正,留着迟早会也会出事。

就这样言楚兮装了大半年的活死人,直到外面的人渐渐将她遗忘后,她才敢大白天走去院中晒晒太阳。

柳儿也许是怜悯她的身世,待她也还算和善,就是不大爱讲话,除了按时给她送饭洗漱外,其他时间她是基本见不到她人的。

但也恰恰是因为这样,她才有时间去研究那块蛊玉。

就在她研究了许久都没有结果,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再次抚摸那块玉的时候,被一个东西蛰了下,一滴血沿着那条裂缝消失在了玉佩上。

原本还有些灰青的玉佩渐渐的露出了嫩绿的表面。

她有些惊奇的摸着那块玉佩,只是这次与以前摸的不一样。

她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文字,而且她明明不认识那些文字,但却意外的能懂那些文字表达的意思。

那是记录着司徒家世代流传的南疆蛊术。

这一发现让她觉得欣喜若狂。

之后在接下来的四年的时间里,她几乎已经将蛊玉里的蛊术学完了,并且用自己的血意外的养出了一只蛊王。

同时她还想起了司徒姝死前威胁楚融的话。

司徒姝说她在楚融和她的身上都下了蛊,目的是为了牵制住楚融,让他不能对她下杀手。

这也是为什么楚融没有让人杀了她的原因。

而她跟楚融身上的蛊叫同根,这种蛊是能将两个人的命绑在一起,凡中蛊者都是必然分别有一母一子两蛊。子蛊依附母蛊而活。若是中母蛊的人死了,中子蛊的人也会暴毙而亡。

但这种蛊是会随着人体的新陈代谢,排泄物流走,最长十年就一定会消失。

这种蛊并没有多深不可测,但凡一个会蛊的人就能验出来,按照楚融那个惜命的程度,恐怕此时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

现在离蛊毒失效的时间还剩下六年。她必须要想办法离开皇宫,再不济她也要寻求自保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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