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太子殿下您这是跑哪去了,真是让老夫好找。”还未进门,夏渊就已经听到了太傅先生的喊叫声,果然,差一点就该去向父皇告状了。
“先生,本王与阿鸯去换身衣裳便来。”说罢,夏渊拉起鸳鸯的手,就往太子殿的深处走去,留下秦汉与太傅先生面面相觑,唉声叹气。
“秦小……”秦汉还未等太傅先生说完,便追着远去的夏渊与鸳鸯走了。
太傅先生两眉间的川字越拧越紧:“怎么不听人说话呢。”
“小渊,我今日想回一趟将军府。”正在为夏渊更衣的鸳鸯,抽过放在衣格中的金玉腰带,细细地为太子殿下整理衣冠。
“去罢。”夏渊伸开手任由鸳鸯折腾,“这两日你便不用急着回来,好好陪陪将军和夫人吧,许久未见,他们应当是挺想你的,我让秦兄护着你回去。”
“对了,替我向温将军问声好。”刚踏出门的夏渊,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再带些东西吧,我听闻温将军喜爱古玩意,前几日,底下的人送来些从东海淘来玩意,你便带着回去吧。”
“鸳鸯代家父谢过太子殿下。”
华夏帝国的温将军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年少成名,为先皇打下了大半江山,可谓是有勇有谋,所向披靡。只是这温将军,素来喜静,不太喜欢皇城的热闹,隐退之后,便将自己的宅子安置在了城北角落之中。
所以当鸳鸯乘着马车瞧见将军府的牌匾时,已经是日落西山。将军府的前院里栽着一棵梧桐树,在鸳鸯出生之时,还只是小小一棵,而现如今,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那院墙的高度与梧桐相比还是略显逊色了些。
看门小童正打着哈欠在门前的空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落叶,看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着实可爱。这看门小童的下一个哈欠正准备接上的时候,一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当他看清从马车上下来的人的时候,脸上的倦意立马消散了万分,他丢下扫把,转身朝前厅跑去,没注意到台阶的他,甚至还被绊了一踉跄。
“老爷,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不出一会儿,温将军和夫人一同随着小童迎了出来。
“阿鸯啊,要回来怎么不提前差下人来说一声呢,我和老爷也好早些为你整床新棉被。”
“没事的,娘,不用这么麻烦的。”
“天快黑了,外头冷,我们屋里聊。”说罢,温夫人便招呼着管家将鸳鸯的行李从马车上悉数搬下来。那管家不着痕迹地看了鸳鸯一眼,没有说话,鸳鸯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对了,爹,小渊知道您喜欢古玩意,便让我给您带了些回来。”
“哈哈,太子殿下有心了。”
鸳鸯喊来下人,将那些古玩意带了上来:“爹,您看看喜欢不。”
“甚好,甚好,这可是不多得的上好瓷器。老夫喜欢得紧呢。”自从看到了这些个古玩以后,温老将军的视线便再也没从这些瓷器上离开过,左看看,右看看,真是越看越喜欢。
“娘,这是我托宫里人从南方给您捎来的燕窝。”
温夫人笑呵呵,很是开心:“这回家里来,小住几日再走吧?”
“太子殿下也正有此意,让我晚些回去。”
“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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