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宅门前,张桀和张灏父子两个在门前迎着四面八方到来的客人,报客的站在门口念着邀请在列的人,门内的仆人侍从则井然有序的准备着婚宴的酒席。

“风家大公子小公子到”念过名字后,风墨衍和风谦茗两个人向站在门口的张灏和张桀行了一礼,张桀见到只有他俩人来了,便开口问道:“风家主和风长老怎么没同你俩一起来?”风墨衍道:“家父外出查货,二叔则突然有事走不开,为致歉意,我们风家特别呈上一对用芙蓉紫玉打造的玉镯,还请张家主见谅。”张桀一听虽然这风家的两个重要的人没来,但却送上了紫玉镯,还算有心,立刻就道:“说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当年我和你父亲和你二叔在败花之战可是称兄道弟的朋友,这才几年没见,也不至于变的如此生疏,我们家灏儿能够在这风月镇开起来武馆,还是多亏了你父亲的协助。”风墨衍一听,笑道:“风月镇能变的比以前更加繁华,也是多靠了张家主的对我们的帮助...”

寒暄过后,风墨衍和风谦茗才走进了大门,院子里的仆人领着他们两个人进到了宴会厅,里面已经来了有很多人

都是这江湖上能叫得出名字的能人义士,武林高手,各自都坐在一起要不是谈论着江湖上某某人的风流往事,就是炫耀各自的功法多么的厉害,要不就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但当他们一见到风墨衍和风谦茗兄弟俩一进来,原来的高谈阔论都变成了切切私语:“这次风家来的就只有这兄弟俩?”“应该吧,这风家大公子没得说,从小就刻苦练功,这长大了他们本家的玉石生意经营的也好,可这风家小公子命可凶的不行,当年他一出生就在清明节,还把他娘给克死了,他们两兄弟的母亲就是现在严家主的姐姐,当年风家家主可向严家家主承诺了要一辈子照顾好他姐姐,可现在终归是食言了...”“难怪严家和风家两家这十几年了一直都不对付,上一次见面在败花之战见面,两人连话都没说几句...”

周围的人虽然都在小声谈论着,但该听见的总是逃不过耳朵。风墨衍看着风谦茗道:“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别信,也别听,无论你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样的,我都会保护你的。”说完他就朝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走去。

这时,只听到一声流星锤砸的声音,宴会厅的地上被砸出来了一个洞,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立刻就停住不敢再说话了,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严清莲拿着另一把流星锤,站在宴会厅大门口,瞪着周围的那些人,开口就骂道:“是那个碎嘴的人说我们严家和风家两家关系不好了,站出来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尝尝流星锤的滋味,不打掉你的牙我就不信严。”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说这句话的竟是脸上的稚气还未脱,长得也甜美可爱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后面跟着的严述扇着扇子,气喘吁吁的跟在严清莲后面,道:“妹妹,跑慢点,跑慢点,我都赶不上你了。”严清莲转过头对还在跑的的严述不高兴的道:“让你一天天的坐在屋里不出门,我知道你画武器图很辛苦,可你也该锻炼一下,这胖得都成什么样了。”然后她拿起砸在地上的流星锤,笑着脸向风墨衍声招呼,道:“如玉表哥”然后又向风谦茗打了声招呼:“黑炭哥哥”刚还坐着的风谦茗立刻就站起身来,道:“你这丫头说谁黑炭呢!”严清莲做了个鬼脸,道:“是你,是你,就是你谁让你次出门都穿黑衣,这次果然又穿了黑衣来出席,不说你是黑炭谁信。”刚才还在说风家和严家两家不和的人,一看到严清莲这个样子纷纷都感叹:谣言不可信那,各自也不在拘束,恢复了原来高声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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