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与赤唤来陶如陌,“陶如陌,你将他送到玉煋殿去”

“是。”

将沈子箫送回玉煋殿的路上,遇见了沈子阔、沈子笺。陶如陌便向二人微微行礼,而后打算继续去玉煋殿。

沈子阔与沈子笺本没在意陶如陌,清风拂过,将轿子上的帘子吹开一个小口,沈子笺脑子里忽然回想起这人的感觉很是熟悉,便叫住陶如陌,“等等!”

陶如陌停下,而后转身,“不知四主公有何事?”

沈子笺走到轿子旁,掀开帘子,不顾一屑的轻笑,“原来轿子里是沈子箫啊!不过他这是怎么了?为何是你缔尘殿的人送来的?”

陶如陌知道青与赤不喜人说道,便没有直说方才之事,“二位主公若是想知道缘由,可亲自问国师,我们也只是照国师的意思而行。”

既然问不出什么,沈子笺也懒得废话,嫌弃的朝陶如陌挥手,“行了,你走吧。”

沈子阔道:“今儿个怎么轻易放沈子箫走了呀!”

“这人都不是清醒的,不放留着过节啊!”

沈子阔故意配合着点头,带着笑,“这个可以!”

“趁这热乎劲,要不去缔尘殿瞧瞧?”

沈子阔果断拒绝,“不要,看到国师那张冷冰冰的脸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们不进去,就殿外随便逮一个人问问,怎么样?”

沈子笺与沈子阔只要见沈子箫出丑就觉着十分愉悦,二人一拍即合,“我觉得这个也非常可以!”

花楠溪与许赋送走医者后便回到花邶游房间。

“各位,今日之事在查清前,还请大家守口如瓶,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欧若觉得将此事告知圣主乃为上策,“为何不能说,就是要告诉圣主早日查明真相才是。”

“其中牵连尚不明了,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许赋觉得花楠溪的话有道理,“大公子说的在理。”

花挽青亦是觉得可行,但早朝之事得好好糊弄过去,“三哥伤成这样,这些日子定是不能早朝,圣主若问起……”

“那便说三弟一时兴起,外出打猎,不幸重伤。”花楠溪注意到从始至终,沈香葶都未露面,“怎么不见主女,今日不是你们四人一起吗?”

欧若守着花邶游,不语。

花挽青亦是不明所以,“挽青也不知道,府上之人也说好像今日并没有看见主女来过。”

“妹妹,你快些去看看主女是否还在圣宫。”

“好。”

沈子阔与沈子笺在缔尘殿外徘徊了片刻,竟一直不见有人出来,便小心翼翼的进入缔尘殿,再随便拉一个人问,“哎,那个问你个事儿呗!六主公今日来过缔尘殿吗?”

“来过,二位是要找六主公吗?他方才被送走了。”

沈子阔道:“我看他是被轿子抬出去,不知六主公今日在缔尘殿是做了什么不合规距的事吗?”

提到沈子箫今日在缔尘殿所行之事,便来了兴趣,“那岂是不合规矩,简直是无礼。今日六主公为了一个叫花……花挽青的女子,大闹缔尘殿,然后就是二位看到的那样了!”

“原来是这样啊。”沈子阔与沈子笺知道沈子箫喜欢花挽青,但没想到会如此痴迷。

沈子笺又好奇花挽青和青与赤之间的联系,“那你们国师和花挽青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不知道,反正国师南边回来那日和她好像还挺亲密的。”这人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二位若无他事我便去忙了。”

想来也应问不出什么,沈子阔便让他走了,“没事,你去忙吧。”

“你怎么让他走了?我还想再聊点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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