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的话,让惠妃不禁生气,只得跪下道:“皇上,臣妾绝无加害静嫔之心,臣妾也是做母亲的人,怎么可能那么狠心害旁人的孩子?”

文妃接道:“就是因为你在意自己孩子的地位,所以才容不下别人与皇上的孩子!”

皇上看了看惠妃,又看了看文妃,“依你之言,是惠妃为了大阿哥见不得朕再有旁的儿子?”

文妃也跪下道:“臣妾没有为皇上养育阿哥的福气,宫中只有惠妃姐姐为皇上生了一个阿哥,众人心中都是太子人选,姐姐为了保住自己孩子的地位,竟然做这种事情,真是叫一颗为母亲的心蒙住了眼睛!”

众人皆不说话,皇后道:“没有证据不可乱讲,惠妃入宫多年,抚育大阿哥有功,怎可随意诋毁!”

皇上叹了口气,“昌平,带上来,朕亲自问问。”

平昌知道是叫带那妇人,不多时便押了上来,跪在下头。

正准备开口时,却听见禀告说静嫔来了,皇上听了忙叫请进来,又问春惜有没有跟着,昌平一面应了一面亲自出去迎。

静嫔在春惜和盼翠的搀扶下进来,正要行礼皇上已经走过来扶住她,“这时候你来做什么,身子又不好,万一落下什么病根怎么得了?”

一面吩咐铺软塌在一旁,扶着她躺下,静嫔倚着几个软枕斜卧着,眼睛只看着那妇人,一言不发。

皇上将她安置好了,方又坐回去道:“你谋害朕的皇嗣,死路一条,株连九族也不为过,为何要做这种事,是否有人指使你,只要你说实话,朕可以留你全尸,不追究你的族人。”

那妇人经了一夜的拷问,已经是披头散发,唇角有血,听了这话却慢慢抬起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皇上,骤然朝着皇上吐出一口污血,一旁侍卫忙将她按住。

皇上紧握着手拳,“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那妇人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株连九族,你早就杀光了我的族人,凭什么你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我的孩子凭什么就要被你们杀了!”

皇上俯下身盯着她道:“朕当年征西,是因为你们屡年犯我大梁边境,才有了那场大战,若不是你们的军队在我们边境烧杀抢掠,屠戮我大梁子民,有怎么会有战事?如今战败便是我们的错了吗,当初你们杀死的大梁子民,她们没有家人没有孩子吗,怎么我们大梁就不可以抵抗了?即便你们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情,朕也下令三军不可苛待俘虏,从没有无端屠戮的事情,你如今报仇杀朕的孩子,怎么不问问那些被你们杀了孩子的母亲,他们的孩子为什么要被你们的军队杀掉?”

那妇人被这么一问,心里更是恼怒,“你这个狗皇帝,暴君,我就是要你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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