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陆青予成功进入练气三阶,算起来半年才升一阶,不免气馁。练气三目前就比普通人敏捷力气大,灵气捏几个法袂就耗尽。
筑基道路任重道远,一想到修炼个几十几百年的,陆青予就脑仁疼,还是炼丹好玩。可惜灵气有限她能炼制的丹药等级极低,这会儿无聊的时候就看炼器相关书籍,陆青予以后必然要去其他位面,那么学习的就绝对不是低级位面的东西。
陆青予家旱地多,今年手里有钱,父母又买下几亩良田。杂交水稻的日程得搬上来,到时候家里就能吃上白米饭,而不是碎米或小米。搬一袋稻子回家:“爹爹,今年我们家种这个稻子吧,我用药水泡过的,一亩能收好多呢。”
能收多少两夫妻没想多,最多也就能亩产五六百斤。就是这些稻子看着好,饱满圆润,陆彬就抓一把搓出米粒来,白白胖胖的大米,他就没见过长这么好的稻子。
杨文秀惊奇:“跟去年收的有些稻子一样,要是种出来的都一个样一斤能多卖出不少钱。”
旁边儿的陆青予乖乖当鹌鹑减少存在感。
“闺女,快告诉爹怎么弄出这种稻子的?”
早就想好说辞,当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是我去年悄悄挑一些长得好的稻子用特制的药水泡,然后种出来,种出来的稻子再用药水泡。”
“好好好,还是闺女聪明,是什么药水这么神奇?”丝毫没有怪罪她偷拿稻子的事情。
“师父说了是秘方,不外传。”
陆彬忍住好奇不问了,和杨文秀收好稻子准备拿去生秧,至于原来准备的稻种碾成大米成了一家子的饭。
水田都闲着,里面还有不少水草,陆青予发现里面一群群胖嘟嘟的黑色生物,兴奋地喊不远处的陆行之:“哥,哥,快看,有蝌蚪!”
清澈的水里黑压压的一片,有的挤挤压压地在某角落,水面都在荡动。
陆行之说:“田里到处都是,我们家田也有。”
“青青,我们抓蝌蚪玩吧。”杨春燕站田坎上差点摔下去,还好旁边的陆福通眼疾手快拉了一把。陆大勇也在一块儿,他跟陆行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到一起上学一起下学,两个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顺带着也就和陆青予经常玩一块儿,虽然两个人见面互怼的多。
“我回去拿碗,装,装蝌蚪。”陆福通说完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童年对蝌蚪的记忆是有的,圣湖镇不大,陆青予家很多年前楼顶是水池,喂了几十条鲫鱼。陆青予把抓到的蝌蚪全都倒进楼顶,后来蝌蚪全部长出腿,跳得到处都是,因此没少挨骂。
后来农药滥用,水质恶化,已经好些年没有看到蝌蚪。
黑色的蝌蚪是蟾蜍幼虫,青蛙蝌蚪比较少见,颜色貌似偏灰。蟾蜍皮能入药,陆青予没少在师父那里看到蟾蜍皮。
伸手直接往水里一捧,手心里就有三四只蝌蚪。拿给金鸿看:“看,蝌蚪。”
嗷呜!
金鸿一张口,陆青予都来不及阻止,手心一热,金鸿已经把蝌蚪咽下去了。被软唇蹭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痒得头皮发麻。
????感情这小傻子以为给他吃的呢:“吐出来!谁让你吃的,我没让你吃不准随便吃东西。”被骂的人仍旧懵懂无知的表情,俊脸茫然无措。
“蝌蚪不能吃,不然肚子里会钻出青蛙的。”杨春燕惊恐地告诉他。
陆青予吓出双下巴,孩纸,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吃了就吃了,反正小傻子自己也不觉得恶心,几只蝌蚪迟早被胃液分解。小时候信了父母的邪西瓜籽吃进肚子里会长出西瓜把肚子撑破,最后小心翼翼地吃完一块西瓜后发现其他人已经把西瓜分食干净,
呵,坑娃无所不用其极。
陆福通从家里拿出个大瓷碗,这怕是陆青予见过最大的碗了,怕是要煮小孩的哟。
抓蝌蚪抓一天,直到天黑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陆青予成功被低龄儿童同化,竟然能和一群小屁孩玩一天蝌蚪乐此不疲,真是堕落了。想当年,和三十几岁的中年人称兄道弟游迪士尼,哎,好汉不提当年勇。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被遗落在田坎的祖传大碗。
据说那天晚上陆福通挨打的惨叫哀嚎到大半夜,第二天一瘸一拐地边各个田坎边找碗边抹眼泪,其状甚惨。
这年头棍棒之下出孝子,陆青予摸摸自己已经两个月没经历过风雨的皮,对陆福通的惨状感同身受。
陆青予独自上山的时候不带金鸿,金吾仲巴不得,每每看到自家尊贵无比身娇肉贵的少爷跟着野丫头钻林子钻田地浑身脏兮兮地回来就痛心疾首,要不是看在少爷身体越来越健康,身体毒素在消失,怕是早带上少爷远离这个叫陆杨村的村子,尤其是远离那个叫陆青予的野丫头。
所以有时候金鸿会自己在村里晃悠,到处找陆青予人在哪儿。
陆青予背着香菇和野兔子下山的就看到金鸿浑身是泥的站村口被人欺负的样子,欺负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宅三叔家的双胞胎,陆大鹏和陆小帆。
“傻子,和小野种玩的都不是好人。”
好呀,连我陆青予的人都敢欺负。捡起地上的泥块掷出去,正中两人的脑门儿,嚣张地站到金鸿身边冲两人道:“太久没挨打不记得我陆青予大名了是吧,连我的人都敢欺负!陆大鹏陆小帆,我告诉你们,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负小傻子,其他人都得死!”
两兄弟看见陆青予跟耗子见了猫,早就骂骂咧咧地捂着红肿的脑门儿跑了。
陆青予力气大,陆行之会武功,两兄妹如今是村中一霸,早就不像以前老被欺负的境地,如今也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儿。
金鸿脸上泪水和泥水混在一起,身上丝绸的衣服早就不能看了。委屈兮兮的望着陆青予,好不可怜。
“不准碰我!”凶巴巴地制止他要贴过来的举动,“回家洗澡,洗不干净不准靠近我。”金鸿愣在原地,真不敢再进一步。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傅大夫家,金鸿洗澡去了,金吾仲自然要伺候少爷洗澡。陆青予把蘑菇留师父一半,背着剩下的回家。
金鸿洗完澡没见到人顿时就发疯了,不管不顾的往陆青予家走。又记得她说过不能随便一个人到她家去,就跟个木头似的站院门口。金吾仲心疼少爷,直接轻功畅通无阻地到后院找人。
恰好撞见陆青予在指导陆行之练功。
“你们会武功?!”金吾仲表情十分怪异,陆行之的招式明显不是小孩子闹着玩的,他自己都是习武之人能不知道,这一招一式十分精妙,更夸张的是分明看到陆行之打出来的气劲。
身边竟然隐藏着习武人士,而金吾仲完全没有发现!
三个人就这么诡异地对视着,在潮湿的后院里形成十分诡异的宁静。
要遭!陆青予眼疾手快地伸出尔康手:“先别说话!擅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好意思说,少爷洗完澡发现你不见了,现在正站外面不肯进来,我只能进来喊人。”金吾仲想说我就是王法,后来回想正大光明说过这句话的都没什么好下场,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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