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卷云刀的黄忠对敌手持紫光月刃的虞佳。
话说那黄忠,功力等级103,武力值788,智力值196,生命值5770,防御值480,顶级技能为火牛烈崩;而虞佳功力等级113,武力值867,智力值199,生命值7220,防御值650,顶级技能为瑶扇光线。
黄忠立即施放三圣华斩,顿秒她600点的血,由7220降至6620。虞佳大怒,一个瑶扇光线放过去,顿秒他1000点的血,由5770降至4770。虞佳的武力值、防御值都比他的要更多,血也更厚,因此,黄忠不是他的对手。大战了三百回合,黄忠败退。
手持凤嘴刀的费耀和手持铁戟钺的戴陵双双来战凌超。
话说那费耀,功力等级50,武力值752,智力值162,生命值3420,防御值480,顶级技能为突石剑;戴陵功力等级50,武力值741,智力值152,生命值3320,防御值480,顶级技能为地茅刺;而凌超功力等级151,武力值950,智力值280,生命值8570,顶级技能680,顶级技能为剑刃风暴。
为了迅速解决战斗,凌超一剑下去,把费耀的手腕砍断了。再一剑下去,削了他的一只耳朵。戴陵从后面攻过来,一鉞砍过来,幸亏凌超反应及时,躲了过去。凌超急转身,又是一剑,把戴陵的腰部砍伤了。魔法一恢复,他立即施放剑刃风暴,顿秒他们俩1000点的血。此时他们俩的血所剩不多,各自败逃。凌超朝戴陵直追,一剑刺过去,把他砍杀于马下。由于费耀已经逃到百丈外,再加上周围都是敌军,所以凌超不复再追,奋力突围。
手持方天画戟的吕布和手持古锭刀的曹彰双双对敌张翼德。
话说那张翼德,功力等级123,武力值722,智力值231,生命值6920,防御值700,顶级技能为神鬼乱舞;而吕布功力等级147,武力值843,智力值172,生命值8770,防御值500,顶级技能为鬼哭神嚎;曹彰功力等级80,武力值790,智力值175,生命值5470,防御值480,顶级技能为分身斩。
吕布立即施放神鬼乱舞,顿秒他1000点的血,由6920降至5920。曹彰立即施放分身斩,再秒他1000点的血,由5920降至4920。张翼德大怒,立即施放神剑闪华,分别秒掉他们俩900点的血,分别由8770将孩子7870,由5470降至4570。
凌超看到张飞被围,立即回杀过去。结果徐晃、司马懿和黄忠三将朝他围杀过去。话说那司马懿,功力等级87,武力值769,智力值229,生命值5720,智力值480,顶级技能为天地无用。司马懿立即施放天地无用,顿秒他1000点的血,并用仙绳捆住他。这时,徐晃和黄忠一人持斧,一人持刀,仅仅十秒钟,就砍掉他5000点的血。此时凌超还剩2000多点的血,胳膊上、腿上、头上多处受伤。张飞大声喊道:“司令别管我!快撤!”
虞佳看到凌超被围,也回杀过来,结果费耀和王双拦住去路。虞佳大怒,立即施放瑶扇光线,顿秒他们俩1000点的血。此时费耀的血仅剩250点,虞佳一刃下去,把他斩杀了。王双看到费耀被杀,不敢恋战,仅杀了二十回合,便逃了。虞佳冲到凌超的身边,各方各自施展剑法,很快就杀出重围。
司马懿、徐晃、黄忠和王双朝张飞杀去。这时,敌军六将已经张飞围在核心。凌超停止前行,与虞佳又回杀过去。
张飞见状,担心连累他们俩,大声喊道:“司令,快走!别管我!”
“不行!决不能抛弃你!”
正当他们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司马懿再次施放天地无用,顿秒他1000点的血,并用仙绳捆住他。这时,他们齐上阵,猛烈攻击下,把张翼德给俘虏了。凌超与虞佳二人,不但没有突进去,反而被他们给包围了。他们俩分别施放剑刃风暴和瑶扇光线,再次杀出重围。
栖霞山这一战,四将三百士卒,只剩下凌超和虞佳两人。其中凌超的右臂被砍伤,右胸被刺伤,左腹被捅伤,背部十余处被砍伤,至于腿部,数不清的伤痕。而虞佳的脸颊被划伤,手腕被砍伤,背部被捅伤,腿部被刺伤。
由于司马懿大败一将,俘虏百级将领并杀敌有功,功力连升13级,达到100级,生命值升至6370;由于吕布俘虏百级将领并杀敌有功,功力连升11级,达到158级,生命值升至9320;由于徐晃斩杀一将,大败一将,俘虏百级将领并杀敌有功,功力连升15级,达到154级,生命值升至8970;由于黄忠大败一将,俘虏百级将领并杀敌有功,功力连升13级,达到116级,生命值升至6420;由于曹彰俘虏百级将领并杀敌有功,功力连升11级,达到91级,生命值升至6020;由于王双斩杀一将,俘虏百级将领并杀敌有功,功力连升13级,达到100级,生命值升至4870;由于凌超斩杀一将,大败一将,功力连升4级,达到155级,生命值升至8670;由于虞佳大败二将,斩杀一将,功力连升6级,达到119级,生命值升至7520。
刀斧手把张飞押了过来,司马懿亲自发落。
“看在你是猛将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不死!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投靠我军!”
“要我投降,除非从明天起,这世上没有太阳!”
“我就不明白,你们司令都已经成了独臂废人!护国军也都快解散了,整座江山迟早落入我们魏王之手!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
“休想!有我们护国军在,你们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没有出头之日?那张辽怎么死的?赵云怎么死的?关羽怎么死的?凌超的手是怎么断的?你又是怎么被我们擒获的?”
“别说了!你信不信,只要你松开我,我首先要杀的就是你!”
“敬酒不喝非要喝罚酒!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于是,司马懿一挥手,刀斧手把他押出去,斩首示众了。
张飞一死,最为悲痛的当属凌超。他爱惜人才,胜过于爱惜黄金,爱惜美人!没想到为护国军建立汗马功劳的翼德,就这样命丧疆场。凌超怜惜刘备、关云长和张翼德三兄弟的忠勇,故把他们仨的坟墓建在一起。下葬当日,凌超命全军尽皆挂孝,亲自到南门招魂祭奠,嚎哭终日。
当晚,凌超孤身一人锁在房间,囫囵饮酒。记得当初,关羽、张飞、周仓、廖化四将投靠自己,而如今,一个不剩,全都为国壮烈牺牲了!虽然他们的生命的是短暂的,但是不朽的战绩却是永恒的!他们死得其所!他们的芳名会让后人永远铭记!没有任何菜肴,他一人喝起闷酒来。酒过三巡,他渐渐沉入醉意之中。
“嘭嘭嘭——”
“谁?”
“是我!将军!”
凌超摇摇晃晃地走到门边,把门闩取了开来。
“怎么是你?”
“小女特来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将军的断魂草,小女已命归西!”
“不必客气!凤体康复如何?”
“身上的金蚕蛊毒已散尽!”
“那就好!”
“将军莫非是为张将军之事而如此悲伤沉闷?”
“是的!胜利在即,人却走了!”
他长叹了一声,双手放在背后,叠在一起。
“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张将军就不会牺牲了!”
“这不能怪你!只要有战争在,就会有牺牲!”
“将军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都是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了!”
那女子仔细瞅着他身上一道道如劈柴一般的伤痕,顿时默然无语。
“那就好!”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请讲!”
“姑娘的脸庞似曾相识,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姓霍,名姿,字飞燕。”
“霍飞燕?”他的眼珠子由左往右骨碌一转,“莫非是公孙瓒将军的宠妃?”
“是的!正是奴婢我!”
“那你身上怎么会中金蚕蛊毒?”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白马将军公孙瓒被杀之后,吾便落入袁谭之手。后来袁术被曹操所灭,吾又落入吕布之手!就在前几日,吕布嫌我人老珠黄,身材失去往日的窈窕,故嫌弃我!他请来一位师傅,并不知从哪里弄来很多毒蛇、毒蝎、蟾蜍、蜈蚣之类的东西,好像在练习一种什么功!他们为了试试效果如何,就拿我开刀!然后我就稀里糊涂地来到这里了……”
凌超一听到她那悲惨的遭遇,不由地感到一阵心酸。
“难怪他们会在栖霞山设下伏兵,原来是早有预谋!”
“都怪我!连累了你们!”
“姑娘不必自责!要怪只能怪吕布太阴险!早晚吾必擒之!”
“一人饮酒,倍感寂寞,不如让奴婢来陪陪将军吧!”
“此时已晚,不如改日吧!”
“改日不如撞日!你看外面皓月当空,荷花盛开!如此美景,岂能错过?”
“真的有点晚了!我看……”
“难道连将军您也嫌弃女婢吗?好!那我走——”
“姑娘且留步!”
“那将军答允了?”
“是的。”
325 月下对酒
325月下对酒
凌超把酒与花生粒端到屋外的石凳上。
霍飞燕赶紧起身,给他酌满酒。
“来,将军,一杯酒,我们一饮而尽,以表示奴婢对将军的感激之情!”
凌超正欲说话,结果霍飞燕先干为敬,一饮而下。
凌超无奈,为了不让她难堪,也将酒饮尽。
“姑娘好酒量!”
“家父好饮酒,所以奴婢遗传了些许家父的酒性!”
“姑娘生不逢时,要不然凭借姑娘的姿色,本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承蒙将军的夸奖,生逢乱世,不求奢华,只求安定!”
“是的!由于曹军一直在负隅顽抗,所以一统天下大业一直未完成!”
“为了表示对将军威名的敬仰,奴婢自饮两杯,而将军自饮一杯,如何?”
凌超在想:如果这样按照这样的条件都不喝,很明显是不给她面子;如果再喝下去,必醉,兴许还会醉态百出!
因此,他有点为难了。
结果,“咕噜”几声,她把两杯酒又饮尽了。
“将军,快喝呀!奴婢都已经喝完了!”
说完,霍飞燕把身子靠了过去,把软绵绵的手贴在他的手背上,把杯中酒往他嘴里倒。其实,当两人的手的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刻,凌超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二十年了!二十年!一直未尽女色的他,突然身边多了一个缠绵的女人,岂不心动?人非顽石,岂能没有七情六欲?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力地克制自己的欲望。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呀!我们好不容易喝得如此尽兴,而您却要赶奴婢回去,这分明就是嫌弃奴婢呀!好!我走,再也不来了!”
霍飞燕嘟着嘴,假装转身离去。
凌超见状,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拉住了她。
“好,再喝一蛊!怎么样?”
“不行,得三蛊!”
“再喝下去,我都要醉了!”
“醉了好好睡一宿,二天就没事了!”
说完,霍飞燕又把酒盏塞入他的手中。
“来,将军,我再敬你一杯!”
“这次你要敬我啥?”
“敬将军长得仪表堂堂,器宇不凡!”
“我都快老头子一个了,还仪表堂堂?”
“将军永远都帅气,永远都是万人迷!”
“你的嘴真甜!”
“快喝呀!你看看奴婢的杯盏,都空了!”
凌超趁着酒性,又把酒给喝完了。此时,凌超已经饮了八杯酒。如果一杯酒算三两三的话,那么他已经喝了两斤多重的酒。不胜酒力的他,很快就趴在石凳上呼呼大睡起来。
“将军——将军——”
霍飞燕轻轻拍了拍凌超,发现他意识模糊,罪得不省人事了。她把他扶入房间,脱掉他的衣服和鞋袜。而她,也把衣服脱尽了,钻入了他的被窝。正当她准备跟他相拥而眠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原来,凌超与霍飞燕月下对酒一事,早有人报给虞佳。虞佳闻讯,一股浓浓的醋意再次涌遍全身。她急急忙忙地赶到院子里,果然发现凌超跟那个小妖精在尽兴饮酒。为了不打搅他们的雅兴,虞佳蹲在草丛中,静静地观察着。没想到小妖精居然把凌超扶入房间,还关门熄灯。那还得了?
“砰砰砰——”
“快开门!!!”
霍飞燕急急忙忙地穿衣服,把门给打了开来。
虞佳先不搭理她,着急地冲进去,发现他已经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姑娘这么晚了,还留在将军的房间里,意欲何为呀?”
“哦,刚才将军跟奴婢饮酒而醉了,所以奴婢把将军扶进房间里休息!”
“那姑娘为何不离开呢?”
“由于喝醉酒的人会口干舌燥,所以奴婢不敢离开!”
“如今夜已深,姑娘快回房休息吧!”
“好的!那告辞了!”
二天,凌超醒来睁开眼,发现在床边伏案而睡的不是霍飞燕,而是虞佳,惊愕不已,问道:“飞燕姑娘呢?”
虞佳一听,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她在想:我一夜未怎么合眼,悉心照顾你,而你倒好,开口一句话不问我睡得好不好,而是关心飞燕姑娘的去向!这实在太伤人了!
于是,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虞佳姑娘,你这是?”
虞佳一甩手,跑出屋外。待凌超穿上衣服后跑出去,虞佳已经不见了踪影。接着,凌超四处寻找她,却找不到她。终于,在十余里之外的店埠河边找到了她。
“姑娘何故如此?”
“将军心理清楚!”
“我确实不知!”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莫非是为了霍飞燕一事乎?”
“既然知道,那又何必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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