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一夜未睡,躺在床上,回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心里泛起一层涟漪。从小到大,跟着姐姐们四处游荡,卖艺维生,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必定女儿家的心思里总有着一份矜持与自爱。不想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被一个男子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对方还是国君,弄得月卿,此时脑子里全是南夜皱着眉头的脸,凌乱无比。
一夜不能寐的,还有南夜。国师风元秋一共自塞外带回12名舞姬,如果母亲的消息准确无误的话,那么她们之中定有一个人是那个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人,可是,没有了图腾这样的信物存在,还有什么能够作为佐证去证明这个人呢,她到底是谁呢,如果她不在这群舞姬之中,那么会在哪呢,又该到哪里找寻呢。难道还要母亲一族在等上800年吗?
南夜正出神的想着这些琐碎,忽闻外边吵嚷着“有刺客,快抓刺客,”
南夜连忙一个隐身瞬移,来到门前,开门一看,外面围了十几名贴身侍卫正在跟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近战,奈何寡不敌众,那个刺客被侍卫擒住了。被待到南夜的面片,喜宝从后面踹了他一脚,那人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跪在地上,一旁的侍卫扯下他脸上的面罩,南夜趁着火把的光亮,定睛一看,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眼中,虽有些少不经事的稚气,却俊朗干净,肤白红唇,气质高雅,耳上的短发,更是衬托他的少年英气。
南夜一摆手,压着少年跪在地上的侍卫就闪身到两旁,少年凶狠的看着南夜,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南夜冷冷的问道:“你是谁,可是前来刺杀我的?”
少年瞪了一眼南夜,啐了口唾沫在地上,说道:“你不记得我。但我可记得你。我父王说的没错,你跟你的母亲就是妖孽,否则怎么十年来你都没有一点变化。”
南夜皱着眉,听到少年说起“父王”似乎回想到了什么。
十多年前,鼎机国还是秋国的时候,秋国国王丘铁臣,莽汉一个,并不懂得治理之道,弄得民不聊生,贫穷落败。女歧途径此地,见山水地脉,接连之势,丰富肥沃,必定是成事的大好地利。奈何却被一个猪头莽汉统治着,女歧便顺手夺了秋国,并杀了丘铁臣。后来,她让南夜接手了新的国王之位,并在几年内连起来统治了其他几个诸侯国,才成就了现在的帝机,鼎机国。
想必眼前这个少年,应该就是丘铁臣的遗孀,如今长大成人,找来为父报仇的。南夜收回思绪,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你连我这些侍卫都打不过,还想给你父亲报仇?未免差的太远,你走吧,我不杀你,别再来了。”
南夜刚要转身回去,少年说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杀不了你,誓不为人,不能为父报仇,算什么七尺男儿,不活也罢!杀了我吧。”
南夜转身小声的对喜宝说:“我不想跟他纠缠,好烦,把他关起来,好吃好喝的给他,不要伤害他就好,等我有空了,再去理会他。”喜宝知应的点点头,叫侍卫将少年压了下去。
转眼正月十五。月圆之夜。
冷风慢慢的刮着,南夜随着两旁的侍卫和大臣慢慢的落座在城门前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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