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负面的事情会影响到你,但无论如何,值得高兴的、快乐的、期待的事在人生里也总还是有。但我反思自己,奈何我见到的总是伤心多过快乐?
或许是我这双眼睛的错,轻贱得只看到坏的,瞧不见好的。
因此我就成了这样的我。
晚上在芭蕉家里聚会,我吃到许多家乡的食物。
虽然脑子一会儿想到怀希,一会儿又划过豆红,但嘴巴是不停歇的。
家乡的食物让人满足、快乐,仿佛身体器官上得到了填充,空洞的灵魂就得到了抚慰。
我想起小时候在母亲身边的那些年,想起了我的奶奶,想起生命中的这几个女人在田地里拨弄菜蔬的样子,想起她们在夜里白炽灯下打织毛衣的神采。
我想起了她们的一举一动,因而神色也变得温柔起来。芭蕉说我澳门回来以后不一样了,全身都是粉色。我笑笑,仿佛自己进了一个别人做的梦。
果然梦都是不长久的,芭蕉很快就一盘冷水浇下来。
她告诉我父亲和梦里最近不和,时常发生口角。
梦里邻里邻外地去指责父亲如何不顾家里,只顾生意,孩子都要她一个人带。她抱怨自己每天除了带孩子就无事情可做,闷得发慌,闲的发慌,如今人都荒废掉了
我默默不语,低头吃着一块酱排骨,芭蕉很快看出我的脸色,马上凑过来低语:
“我妈猜,她想要出去找工作。”
“找工作也没什么不好。”我默默地说。
“咦!那她去工作了你弟弟怎么办?谁来带?”芭蕉一阵愤慨,“在我们文家就没有保姆带小孩的习俗,我们家哪个小孩不是自己妈妈带的!”
我没说话,芭蕉又说:
“况且你爸爸也不答应,有钱给她用还不好?偏要惹事端!”
芭蕉恨恨地谴责了一句,我意外她竟这样为我们家着想,站了我父亲的立场去谴责他那不消停的妻子。如果我奶奶还在,顶多也就是这口气。
“而且她饭也不烧!”芭蕉又给我猛料,我想我不得不感谢她,她说的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
“你爸爸今年因为项目问题长时间都在外地,她呢?她倒好!从来不去!也不给烧饭,不帮着照料生活。这也就算了,可人在老家,孩子又不想带,要不管不顾地自己出去找事做,我妈就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做妻子的活不干,做妈妈的活也不干,想干嘛?就只干情人的活?”
芭蕉的新男友马上凑过头来问,“她”是谁?
我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好脸色。
芭蕉正在兴头上,立即为他细细解释:
一切要从我家里的源头说起,从我母亲当年的过世说起……到后来怎么怎么……现在怎么怎么……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