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壁乐靠在黄纪文的肩上,一行清泪划过她的脸,刚好落在了他的皮肤上。
黄纪文能清楚地感知到一种湿润,他为这凉凉的眼泪而心一紧。
“我只是想捡回我妈留下来的绣花鞋,我只有她这双鞋子可以怀念,阿文,我没有要轻生的念头。”
“这是我妈妈生前最喜欢穿的鞋。”
穿着旗袍的母亲既孤傲又清瘦,总是会配一双秀工极好的绣花鞋。
黄纪文猛然间清醒,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刚才那么不淡定的人还是他自己吗?
等等,可以怀念?怀念什么?黄纪文心一震,看向她。
“我妈…她…去世了。”
这时,赵壁乐哭得像小孩,模样惹人想要抱在怀里,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什么时候的事?”
“高考完的那年,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接?”
黄纪文猛然看向她的脸,疑惑问,“你有打过电话给我吗?”
为什么他不知道?
一个沉闷的雷声远在远空,紧接着是一道紫红色的厉光闪过。
葛尚盼本来就穿不习惯高跟鞋,现在她的脚已酸痛至极。
大新锁好画室的门之后,看见她脚步有些不如平常般自然。
葛尚盼好看的眉微皱了皱,好痛,也许脚都磨出泡了。
其实大新早在见到她时,就惊奇了,也察觉到后面的时间她的隐忍。
“走吧,我们去看看纪文,对了,他们今天在哪里拍戏啊?”
葛尚盼故作无恙,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迈着轻松的步伐。
吴大新只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没应。
然后直接把她横抱往路边的椅子上走去。
葛尚盼大惊,“大新,你吓死我啦!”
“痛了还强忍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为穿出了个高度就很高似的,自己受罪有那么开心吗?”
葛尚盼听得一愣一愣的,咽了一下口水,笑着说:“大新,你好凶喔。不过你凶的时候,中文说的挺顺溜诶,好可爱。”
大新不温柔地把她放在椅子上,然后脱下她的高跟鞋,看着她脚踝跟的红肿处,然后轻轻按了按。
葛尚盼痛得直大叫,“很痛诶,你轻点你轻点!大新!疼~”一手还死揪着他的白衬衫的衣袖。
“sir,yentleman!”(先生,你可真不是个君子)
“and you miss are no lady.”(小姐,你也不是什么淑女。)
葛尚盼说出来那么不经意。
大新得也这么自然而然。
两个人这样一唱一和,十分有默契,不过这种感觉让葛尚盼不经扶额摇了摇头,这种感觉就像很久以前也有人和她一起这样拌嘴,都知道是《飘》中的台词,都回答得很快,自然而然。
这应该是和纪文之间啊,不是吗?
在课堂上,周围的大学同学中只有两人的面孔是东方之轮廓。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很模糊,只知道他在笑,模样很阳光很帅气。
“怎么了?”大新见她一脸茫然,探手摸她的额头。
葛尚盼定了定神,看着大新的脸,“我们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相互对话过?”
吴大新扬起嘴角,“在梦里吗?你还真以为自己是Scarlet呢。”
葛尚盼没有反驳,很久才应,“没,我可能是太累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我们下次再去探班。”
葛尚盼想了想,点头,“那好吧。”
这样也好,毕竟去看黄纪文的什么食物都没有准备好。
“我背你!”大新蹲在她面前,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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