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司褚便动身去了沈宅,车子一路开到了沈家大门口,不比那君庭公馆的豪气,从外面看来也就是比某些富裕家庭大了些。
其实这两派闹矛盾差不多也是因为走的路数不一样,一路就像是世代世袭的豪门旧族,一路则是靠自己拼起来的平民新贵,要说是相提并论,两者可是谁都不服气谁的,只能说是上面用来相互牵制的利益双方罢了。
到了门口,司褚差了人去通报,不一会儿便有人出来迎着他,司褚识的,是沈军长沈长青身边的人,名为王欢德,是个聪明人跟在沈长青身边不少年头了。
只见他见了司褚赶忙跑了两步,人未到双手先伸了过去,与司褚握了握手,“您什么时候来的?快请进!先生昨儿个还说听着您来了京都,本想邀您到府上做客,可怕您见故人繁忙,想着过两日再下拜帖呢!”
司褚一听,这是知道了,话儿在这等着呢!
“故人?呵,我昨天可是入了狼窝,沈叔不来救我罢了,你还在这里刁侃我!”玩笑开着司褚摇摇头,表情是一脸无奈,随着王欢德一同嬉笑着进了沈宅。
一进了这院内,你就能看出这世家与新贵的不同了,那可是处处都彰显着尊贵的,哪哪儿都是讲究!
走了一会儿才到了这沈宅的正厅,沈军长已然坐在了那里,见着司褚进来就笑着起身迎了上来,“贤侄,好久不见啊!”
司褚上前两步,“沈叔,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了,近来可好?”
沈长青握着司褚的手一同来到沙发上坐下,“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老了才晓得,人啊,得服老喽!”
其实这沈长青也不算老,五十来岁,比司褚大了也就十来岁,但人家资历在这里呢,向来与他父亲称兄道弟的,所以他也就矮了一辈。
“您可仍旧意气风发,我父亲还经常念叨您,说起当年与您相识时的场景,总是怀念。”
“是啊,那个时候可真是好啊,那才是真年轻,当年你父亲与我也都算是低谷时期,我被暗算时正好碰到他被你祖父罚到京都来,我俩那时可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呐!”
“哈哈,原来父亲和沈叔才真是患难之交啊!那可真是革命友谊,坚不可摧啊!”
司褚含笑看着沈长青,话里的意味十分明显,而沈长青也很是同意的点点头,“那是当然!来,今天陪沈叔好好喝一杯!”
酒喝的差不多了,司褚便话进正题,“沈叔,不瞒您说,我这次来京都主要是为了司家在京的这几家生意!”
沈长青放下筷子,看着司褚说道,“司家的生意可是遍布全国,在京都的这几家也都是能数得着的!”
司褚一听便拿起酒杯向着沈长青一敬,“还不是您在京都镇得住!”
沈长青也没推辞,拿起酒杯喝了。
放下酒杯,司褚略一沉淀,手指绕着杯沿划了划,“可是,最近在京的五家生意都受到了来路不明的刁难,所以我才这么急着在江城赶过来…”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谁敢?老王,你知道这件事儿吗?”沈长青回头看着在旁边沏茶的王欢德,询问道。
王欢德一听,皱眉回说,“没听说过啊!不对啊,我前几天出去的时候还瞧着城东茶庄的生意很是红火,还有人大批量的订购呢!”
司褚摇摇头,“那也只是为了稳住局面罢了!”总不能说他养的人监守自盗、自欺欺人吧?!
沈长青点点头,“那你知道是谁吗?”
沈长清问完就看到司褚再次摇了摇头,随即就对着王欢德吩咐,“去查,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王欢德应着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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