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一天的流水远比买通那一家人的钱要多,他们被拘留了几天之后,面临的便是一大笔赔偿。

老妇人家姓严,是这片家喻户晓的麻烦户,周围的邻居都不太愿意搭理他们家。

严母是个泼妇,严老头惧内得很,儿子严老大一天天无所事事,就靠着给人打零工谋生,老大家媳妇也没什么固定工作,真实演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全家人就靠着他们老两口的退休工资和严老二每个月打来的钱勉强生活。

所以在面临诱惑的时候,他们才会接受得如此之快,根本不去考虑这件事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妈,现在怎么办?咱们到哪里去弄那五万块啊?”尹老大一回到家就忍不住抱怨,要不是他妈太贪财,他们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吗?

“弄什么弄!没钱就是没钱,他们还能把咱们怎么地不成!”尹母也是气不打一出来,这几天在拘留所里可遭了不少罪。

尹父在一旁一声不吭,专心致志地摆弄着窗台上的花草。

“妈,我看那个姓黎的女人来头不小,这次要不是因为她,咱们怎么可能进去?你说她都那么有钱了,分咱们点儿怎么了?真是越有钱越抠。”

“是啊,咱们又没伤着她,想出这主意的人又不是咱们,凭什么要咱们给钱啊?”

一家人七嘴八舌,最开始的时候就把自己的问题摘个干净,千错万错都是黎夏的错,她就应该乖乖给钱,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能把如此三观不正的一家人凑在一起,命运是出了多大的力。

警方限他们一个月内凑齐这笔钱,但一周过去,他们生活得风平浪静,本还胆战心惊的尹家人这下彻底放松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做派。

直到限期的最后一天,尹老大毫无防备地在听到敲门声之后开了门,迎面看见的便是几个讨债的彪形大汉。

尹老大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一声‘妈’,求救得十分没骨气。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闯进我家里来?”

“今天是限期的最后一天,老板让我们来收钱。”

“收什么钱?没钱,你们都给我出去。”尹母吼得很凶,却根本不敢上前。

“老板说没钱可以拿这间房子抵债,顺便警告你们不要耍什么花样,除非你们想进监狱里待一辈子。”

如果尹家能按时还钱,黎夏才觉得意外。所以有的时候使些手段,有助于身心健康。

“那不行,这房子以后是我的。”尹老大一听立马急了,可也只敢在尹母身后叫嚣。

“你们几个,去看看这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直接带走。”为首的高个男人完全按照黎夏的指示去做,甚至复述的话都一模一样。

只不过一屋子老弱病残怎么可能拦住对方的扫荡。

尹母看到他们从房子里面搜出钱的时候,眼睛都快要从眼眶里面飞出来,直接就上手往对方脸上抓。

然后被一把推倒在地,坐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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