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们都在吃饭的空档偷溜了出来,避开一个个侍卫。四处瞎转,一边张望一边脑筋飞转,地牢是禁地他们管理的非常严格,没有令牌不行,没有理由不行,就连送饭也是指定的那么几个人。曾经有一次,我找了个机会自告奋勇的求管事的让我代替生病的张大嫂去地牢送饭。结果当场就被抓了还连累管事的和我都挨了一顿打,事后为此我又挨了那管事的好一顿臭骂。我只好连连道歉说好话又给他洗衣服就连那恶心的臭袜子也一并丢给我洗了。牙的呸……呜呜呜

不知不觉走到了地牢外围的后墙边上,我望着那扇隐蔽的小铁栅栏门。门被上一个粗长的铁链绑着,心想要不从这里翻到里面。刚想走近些,忽然听到一阵恶恨恨的犬吠声。我连忙躲在树后,这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他像是在跟狗说话:“给你这狗东西,贪得无厌的家伙,每次还得用骨头堵你的嘴,吃吧,最好噎死你!唉”真的没再听到狗叫接着是一阵哗啦的开锁声。我把着头向那里张望,看到一个后背佝偻步履蹒跚穿着破烂的老者手提着一个背篓走出来。

他满头的白发褐色的皮肤边走边伴随着低沉地咳嗽声,我忽然灵光一闪,有了,可以去偷他的钥匙啊。想到这里我便悄悄尾随在他身后,不想,走了没多久。那老者忽然停了下来,眼神似向四周瞟了一圈,接着低下头从他嘴边溢出一丝微笑,随后又是忍不住的一阵咳嗽。他将背篓重新从背上卸了下来,放在地上便哼着小调离开了。

我一脸懵懂地走出来,好奇的背篓里瞧了瞧。里面是各种污秽,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这时我不经意发现背篓的背条上系着一个粗糙的小口袋。这是什么,我忙结了下来打开来看,里面竟是一块有些污渍的锦布,上面有字迹。我将它捧在手上仔细查看,这是燕姬的笔迹。上面写道:进山最后一关丝萝阵需玄覃堂主钥匙打开山门之左灯后暗箱,将其机关毁掉,很快有人相救望阳儿尽力。

我迅速记下了上面的内容,然后将其扯成条状埋入树后,拍拍身上的尘土便离开了这里。

天色渐暗,山上的气温昼夜温差很大,快要到冬天了吧。突起的北风刮得皮肤生疼,紧紧收拢了一下身上的粗麻衣,开始想念家里的高床暖被。当快要有滚烫的液体从眼眶里滚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现在不能休息任午阳打起精神,奋力地吸了吸鼻子,控制住自己的心绪,眼神有了不服输的坚毅,依然向前走去。

脑海里搜罗着关于玄覃堂堂主的信息,他为人谨慎又冷血,妄生门所有的弟子就没有几个不怕他的。独门武器是斩龙剑和射影飞刀,武功在这里也就中上,但是善于诡计计算人心,总的说不是善茬。生活上他不喜女子近他的身,记得之前有一个女弟子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他身上,他转手给了人家重重一掌,那女弟子当场吐血。唉,从何下手呢?

正当我踌躇不决之时,不知不觉已走到了弟子住所。他们这里有规定晚上到了时辰弟子们必须回休息处,如果没有命令不得外出如有违反鞭打一百。我就算行事也要选在白天趁乱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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