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躺在床上想了想剧院的事,发现除了第一次挥拳的时候,直接将木偶打到破碎外,后面被他打被到的那些木偶根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被他击退而已。

莫言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挥出那一拳的时候由于过于紧张,无意识那样的运转了祖传的法门。

“难道我家祖上是抓鬼的不成,这法门居然可以帮助自己打碎掉玛丽的木偶”。

莫言有点不确定的想到,可是如果不是的话,那自己是怎么打碎木偶的。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但书中却没有一点记载,家里人也没有讲过这些啊,这个也很让莫言感到疑惑。

如果换一个角度想想,有需求才会有创造。如果这功法能抓鬼,也代表着自己前世那个世界是有鬼的。可是前世并没有任何听闻啊,除非要么是自己好运,从来踫不上。要么就是有人封锁一切,不让社会恐慌。可最大的问题是,自己家族有着传承千年的抓鬼功法,却还是不知道。

莫言越想越头痛。索性将其放在一边,运转起法门,便直接入睡了。

而还在下面忙活的弗里曼,心情也是很糟糕。刚才他接待的吉姆侦探,是冲着镇上的詹米来的,他很隐约知道詹米怀孕了的未婚妻死了,虽然詹米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记录,但是吉姆侦探还是觉得他最有嫌疑。

“你知道,他为了脱罪,居然将罪名推到木偶上”。

弗里曼依然记得已经上楼休息了的吉姆的话,言语中又是木偶。

“唉”。

弗里曼微微的叹了口气。

而已经回到了出租屋的约翰,正在跟妻子通话。妻子温柔的声音,以及儿子跟女儿活泼,可爱的玩闹声让他露出了笑容。可是虽然很想马上见到她们,但是考虑到莫言的话,他还是委婉的的让妻儿等上一短时间,收到他的消息了再过来和他团聚。

第二天早上,坐在房间里的莫言,脸色难看极了。因为一早上,他便发现了自己床边的木偶,是按照他的样子做的,十分的精致。而且昨晚为了安全,他将房门,窗户什么的全是反锁的。而且他又没有真的睡死过去,他只是运行功法时候所进行的一种休眠,属于一种浅睡眠。可是昨晚他一点察觉都没有,早上的床头便有了这个木偶娃娃。

“已经被盯上了吗,那我现在就得走”。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虑了一下准备马上就走。

不过,莫言刚想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想了起了昨晚他的猜测,便又走到那个木偶前面,提起木偶一拳打了过去,却没有任何实质的伤害,他感觉木偶虽然不重,却十分的坚韧。而后又运起了法门,一拳打出去,却发现那木偶很轻松便直接被打得破碎了,不过没有听到什么哀嚎。

“原来真的可以,那我前世的莫家岂不是......,算了,收东西先走”。

莫言决定还是不要想那么多,先离开再说。不过当莫言想要把腿上的绷带解下来,换药的时候发现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有些甚至已经开始脱落,解开额头的也是差不多一样。

莫言不由得有些窃喜跟疑惑,前世这法门也没有这样明显的效果啊,顶多也是很少生病,但是现在一晚上就让伤口愈合了,也太惊人了吧。

洗涮完走到楼下,发现早上的酒吧就一个中年的白人,正在享用早餐,而且时不时询问弗里曼一些问题。

莫言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搭理人家,向弗里曼要了一份早餐,准备吃完跑路。

“詹米祖上也是一直在这个小镇吗”。

那中年男子吃了几口东西,看着弗里曼给莫言拿早餐时从其边上经过,又问道:

“嗯嗯”

弗里曼有些烦躁的敷衍道,他已经被他烦了一个早上。

“你好,我叫吉姆利顿,是一位侦探”。

看到在弗里曼这边已经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男人又向莫言打起了招呼。

“嗯嗯”。

莫言有些敷衍道。

“你是这边的人嘛,你对詹米了解不”。

那男子没有在意莫言的敷衍,而是接着问道。

“我不是,不过你这么关心,詹米的事做什么”。

莫言觉得有些奇怪,开口问道:

“我受人所托,调查一起两个月前的凶杀案,死者正是詹米的未婚妻,而且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凶手手段十分残忍,不但虐杀了那个女人,还将其身体掏空,做成了木偶”。

看到莫言回话,吉姆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希望能得到莫言的帮助。

“可是,怎么你怀疑是詹米杀死了自己怀孕的未婚妻,还做成了木偶这个太扯了吧”。

莫言想了想之前见到的詹米,怪不得他一幅悲伤的样子。对于吉姆的话他有有些怀疑,而且根据自己前世的记忆,他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

“那是你没见到他的解释,那才叫扯。他将未婚妻的死,归咎于怨灵的报复,不过就是这样,法官只是将其定为悲伤过度,导致的精神问题,将他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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