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春晓坏笑着,“你就算说他是你男朋友,他又不知道,没事啦,正好可以打消这些男人的念头。”
夏时哀觉得春晓的话没毛病,一时没有反驳。
所有人都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只当夏时哀默认了。
爬山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所以一同参加的人并不多,今天过后,回归工作的回归工作,返校的返校。
春秋背着两个包,一个是春晓的,一个是夏时哀的,他屁颠屁颠的跑到夏时哀的身边,一脸殷勤,“夏夏,明天我来接你一起去学校吧?”
“为什么要你接?”春晓狐疑的看着春秋,上上下下的盯了一个遍,随后,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拖长了腔调,“哦,春大跨,你是不是又拿夏夏跟别人打赌了?”
“没有,哪儿有的事。”
“说,如实交代,这次赌了什么?”
“真没有,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在一旁默默看着两兄妹闹的夏时哀,捏着下巴,思考了一小会儿,“我猜,输的人一定是请去南山南会所唱一个月吧?”
南山南会所是西城最大的娱乐场所,一晚上的消费最低也是好几万,如果换作时遇这样的家庭,或许是小菜一碟,但要是换作春秋,恐怕春叔叔春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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