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凌风早早的洗漱完毕后,收拾好了包裹,领上了金银细软,拜别了师傅和师娘。看着师傅期许的眼神,看着师娘不舍的眼泪。凌风鼻子一酸,转身出了山门,他心想:我一定要闯出一个偌大的名头,好叫江湖人都知道我崆峒派的威风!

凌风出门后一路向着长安方向出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长安,他隐隐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吸引着他。

数日后,凌风他终于走出了崆峒山境内,此刻他衣衫褴褛,拖着疲惫的身子,缓慢的向前走去。

“天呀...我是造了什么孽呀!出门历练也该给我配个马呀!”凌风翻出包裹里的水袋,喝完最后一滴水,望着荒无人烟的大地大喊道:“谁能有我惨呀!”

正当凌风在不停地抱怨的时候,地面上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凌风好奇的抬起头看向声源,只见一驴子拉着一板车缓缓的行驶在路上,板车上坐着一位老伯,架着驴车向他驶来。

凌风从来没有觉得一位老伯会是如此的美丽善良,他激动的在地面爬行着,等到驴车行驶在他跟前停下,他没有说话,就用他那委屈的深情的眼神静静的看着这位老伯,喉咙里还发出了可怜的哽咽声。

“小叫花,你要去镇上么?让我带你一程好不好。”说话的这位老伯是附近村里的农民,今日正好去镇上卖掉一些村里积攒的手工品和农味,顺便在集市上买些盐和必需品带回村子。碰巧遇到了这位被生活无情创伤的苦逼少年凌风。

“嗯...嗯...,好...谢谢老伯。”凌风不知道如何感激这位善良的老伯,只看见老伯扶着凌风躺在了板车上,凌风躺下的那一刻,真想舒服的说一句:太爽了。

“小叫花,你从哪里来的?”老伯一个人上路也是无聊,便和凌风搭起了话。

“我不是小叫花,我叫凌风,从崆峒山一路走下来的。”凌风拿起老伯板车上的水袋,大口大口喝完后说道。

“哟!原来叫凌风呀,崆峒山离这可不近,小子你也是够拼的。我是村里唯一一位有驴子的,他们都叫我驴伯,你也可以这么叫我。”驴伯自来熟的说道。

“驴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凌风现在也恢复了一些体力,看着前方隐隐约约的城池,问道。

“我们要去集水镇,因为这里靠近湘湖,所以很热闹。对了,小子你千里迢迢从崆峒山过来,是想做什么事,看驴伯能不能帮你。”驴伯好奇的问着凌风,

只见凌风起身站在板车上,眺望着远处的集水镇,内心的豪迈之气油然而生,说道:“小子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去怡红院!”

“什么!你要去哪?”驴伯吃惊的看着眼前这穿的破破烂烂的年轻人,不确定般再次问了一遍。

“我说,我千里迢迢就是为了去怡红院!”凌风坚定的回答道,他希望驴伯能从他坚定的话语中感受到他追逐梦想的恒心与毅力。

“虽然,驴伯没去过,也没有听说过怡红院,但是大体能从这个名字,知道这个怡红院是做什么的,看不出小子你还有这番雄心壮志,驴伯服你!”驴伯对着凌风竖起了大拇指。

“那个...驴伯,怡红院是做什么的?”凌风尴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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