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鸢火急火燎赶到校武场时,宋东越早己经取得了二连胜。
他首个对手在外院弟子中还算是有些名气的,是个公认的狠角色。尤其是他那身铜皮铁骨的横练功夫,号称刀枪不入,钩叉不怵。
结果这么一个狠人和宋东越刚一交上手,就被一锤子夯得喷了血,原本鼓胀的胸大肌也瞬间凹了大坑进去。
据在场的外伤大夫说,要不是宋东越及时收了力,他人当时就没了。
还好宋东越收放自如,这才能把他及时送到医馆就医。在缴纳了各项费用后,他才安心的离开了我们。
宋东越对此也有些自责,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师兄弟,怎么能下手没轻没重的!
早知道他会这么痛苦的离开,当初就不应该收力,一锤子送他上路多好。
这个世界里,生死都是常事,每年的选拔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这些底层弟子也只有这么一个相对公平的翻身机会了,所以每年还是会有不少生死看淡的勇士前赴后继地参与其中。
可即便已经做足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个别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还是会中途崩溃掉,就比如宋东越的第二个对手。
只能说宋东越那一锤子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确实太强了。据说那一锤子下去后,前三排观众没一个不沾上血的,甚至还有一名幸运观众被飞来的一片肺叶直接拍在了脸上。
于是,宋东越的第二个对手当场就弃权了。
毕竟性命要紧,内室弟子外院弟子什么的,能有多大差别嘛?不都是弟子吗?不要太在意那些前缀。
秦鸢看到宋东越一身血迹斑斑的样子,还以为他受了伤,赶忙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东越,怎么身上这么多血啊?”
“我没事。不过哥你咋说话不算数呢?不是说好要来看我比试的吗?”眼看秦鸢姗姗来迟,宋东越多少有些不开心。
“哥不是那啥了吗?”秦鸢一时也说不出来个理由。
“那啥了啊?”
“呃……迷路了,刚差点走到了隆城,绕了一大圈才找回来了。”
“哥,你咋这么能吹呢?隆城离咱这里至少800里,你会飞啊?“宋东越再傻也不至于听啥都信,不过他也没介意,只是继续问道:“哥,你是不是给我这锤子动了啥手脚了。我怎么感觉这锤子轻了几分,然而砸出去的力道反而更强了。”
“是吗?还有这样的事情吗?莫非是哥给你吃的那些丹药发挥效果了?”
宋东越想了想,“也有可能吧,毕竟内力强了,我这武技便能全力发挥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先别想这些了,好好准备下一场吧,你下一场是什么时候?“秦鸢问道。
“马上就是了,等他们把擂台上的血清理干净就开始了。”
看着擂台上鲜红的血水,秦鸢胃里一阵阵的恶心,“东越啊,分出胜负就行了,别把画面搞得这么血腥。”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隔壁擂台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原本就有些晕血的秦鸢禁不住吸引,赶紧跟着人群往隔壁擂台跑去了。
今年参加选拔的弟子被分成了10组,每个小组各有10来个弟子。组内成员通过两两互搏来决出各个小组的优胜者,胜出的10个人则会参加明日的最终选拔,决定出今年内室弟子的最后人选。
宋东越这组暂时没了比试,所以大批围观群众都跑去了隔壁擂台观战。
看热闹在秦鸢看来是认识世界的一种方式,这和现代人爱看新闻爱聊八卦差不多是一样的性质。多看热闹不仅能增广见闻,有时还能愉悦身心。
因为这热闹的中心正是他的老熟人——闫峰,另一个新闻人物看起来有些面生,不过从旁人的交谈中秦鸢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的名字——方原。
闫峰此时正遭受着残忍的虐待,只见那方原手里握着一根檀木哨棒,正肆无忌惮地敲击着闫峰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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