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一个多雨偏寒的季节,每到这一时节,林弋的母亲总会在他的包里备上雨伞和秋衣。
可是,今年的立秋,林弋没有雨伞和秋衣,也没有母亲的一句叮嘱和唠叨。
事情的开端,所有幸存者都不愿提起。
“小林,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别让爸妈担心。”
女人不舍的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两头的孩子,还未分别便早已泪光连连。
“好了小雯,咱儿子是去参加空间站研讨活动,又不是去坐牢,你哭个什么劲。”
中年男子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依依不舍的拉着孩子的手,虽然脸上还保持着微笑,但内心早已打翻了五味瓶。
看着自己的双亲,孩子内心虽有些不舍,但正处在叛逆年龄的他不好意思表达出来,他抓起地上被母亲塞得满满的背包说了句‘我走了’,转身走出了家门。
.....
林弋将烟屁扔在地上踩灭,一阵秋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转身回到酒店内,莫洛托夫上校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不知从哪找来的儿童读物看个不停,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他抬起头看到是林弋后,他笑着打招呼道:“嘿,又回忆过去了吗?”
林弋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满是灰尘的前台,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哈哈哈!”莫洛托夫放下儿童读物,走到林弋面前摸着胡子笑嘻嘻的说道:“林,给我吧,我去门口守一会儿,你休息一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张把发电机修好了没有。”
林弋放下矿泉水瓶,右手向后腰伸去,摸了摸,将别再腰后的东西拿到面前丢给莫洛托夫。
莫洛托夫先是惊慌了一下,接着单手一抓,便稳稳地把那东西握在手里,见自己接住了,莫洛托夫长长的舒了口气,接着对林弋摇了摇头道:“林,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再开了,要是走火了可就不妙了。”
林弋哈哈一笑,拍了拍莫洛托夫的肩膀道:“放心吧,不会了。”说完,转身向右侧的楼梯间走去。
莫洛托夫看着林弋有些消瘦的背影,百感交集的摇了摇头。
林弋推开门,眼前的黑暗让他的心沉了一下,他手扶着墙谨慎地的向着发电机室走去,他强忍着不去摸兜里的手电筒,因为在这种条件下,要节省一切不可再生资源。
“谁?”
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张擎抄起身边的扳手转身躲在发动机后面,眼镜后的一对死鱼眼紧紧的盯着手电筒照着的门把手上。
林弋听到发电机室里没有声音,他将耳朵靠在门上轻声问道:“张擎?你在里面吗?该死的发电机修好了吗?”
”呼,是林弋啊...”
张擎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他将扳手放在巨大的发电机旁的桌子上,走过去打开了门。
林弋走进发电机室,第一个动作就是走到桌前,把张擎的手电筒关掉,他插着腰看着发电机问道:“老张,这发电机什么时候能修好?楼上客人都抱怨好多次了。”
张擎扶了扶眼镜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嘴,一脸便秘的样子。
“别不说话啊,这鬼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能搞定的吗?现在可不好往回圆了呀?”林弋用调侃的语气问道,他不是不相信张擎的能力,他只是察觉到张擎在有意隐瞒些什么。
“林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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