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到阿图斯身边的弗林,看到了阿图斯审讯之后的成果。
如果说之前被抓来的俘虏只是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进化成为勉强具备人样的全新版本了,至少弗林就需要花点时间来辨别这个家伙就是那个俘虏没错。所以弗林很庆幸自己刚才去见了维尔纳公爵夫人而不是留下来观摩审讯的过程,否则恐怕他幼小的心灵将会留下很多不太美妙的印象。
“袭击公爵夫人的是一群人类雇佣兵,是从阿诺尔省专门雇来的,这个家伙是专门派来给这些雇佣兵当向导的,可以确定这件事跟塞西利亚人似乎没什么关系。”阿图斯的汇报简明扼要。“这些雇佣兵的雇主到底是谁他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找他来当向导的那个人是来自吉翁公爵府上的。”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事情一旦牵涉到了吉翁公爵这尊大神,这里面的水就太深了,这恰恰也是所有人最担心的情况。
弗林眉头一皱:“他怎么知道对方的身份?”
阿图斯冲着地上摊成一滩烂泥的俘虏啐了一口,说道:“这家伙是本地人,专门负责给公爵府里的扈从们出来玩的时候找女人的,所以公爵府里的人他都熟悉。找他当向导的那个家伙负责管公爵酒窖的,叫做...嗯...”
“费莱蒙。”旁边一个记性比较好的扈从帮他做了补充。
“没错,费莱蒙,至于那个家伙背后还有没有更高层的指使他就不知道了,我基本上只能问的出来这么多,看样子他也就是个跑腿的喽罗,太多内情不会让他知道的。”
虽然目前的证据显然指向了吉翁公爵府,但奇怪的是弗林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件事不会是老提比斯干的,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询问阿图斯的看法。
阿图斯不太理解:“为什么不会是吉翁公爵?”
“首先,吉翁公爵如果打算干掉维尔纳公爵夫人,就不会邀请她来参加婚礼。不管任何情况,一位公爵夫人在他的领地里出了任何问题,吉翁公爵都要引起维尔纳公国的怒火,这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况且无论是打算绑架或是杀掉公爵夫人,吉翁公爵能够得到什么呢?维尔纳公爵可不会因此受到别人的要挟。”弗林尽可能地梳理自己的思维,把自己分析出来的情况分享给阿图斯。“其次,就算吉翁公爵和维尔纳公爵夫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导致必须要对公爵夫人下手,他完全可以派信得过的军队做个伪装,没有必要去找一些不太可靠而且容易泄密的雇佣兵,难道吉翁公爵更愿意相信这些拿钱就能卖命的雇佣兵而不相信自己能够更容易控制的部下吗?”
这两点分析都很合理,阿图斯只能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最后,就算是某种原因公爵必须要用雇佣兵,也没有必要去找人类雇佣兵,这肯定会引起别人对于吉翁公国和塞西利亚关系的联想,我看公爵目前并没有在国王和塞西利亚人之间立刻选边站的意思,那他何苦要找一群人类雇佣兵来自己的领地上做这件事情呢?“
阿图斯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想把这件事栽赃到塞西利亚人身上,转移维尔纳公国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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