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雍骑兵的确精锐,被弓箭射杀了三波,依旧军心不失且结阵与来袭军马厮杀,其欲反杀之势,着实教韩成心惊。
韩成引军朝北奔去,司马平喝止大军追杀,教大军燃起火把、篝火,清点伤亡,同时散出一队精锐军士巡查四周。
大雍轻骑当即动了起来,不多时,其所处营寨火把高举,篝火明亮,宛如白昼一般。
司马平面色难看的望着被撕裂帐篷中的死尸,沉声喝道:“搜,将来袭贼人死尸放在一处,观其衣甲、马匹!”
“喏!”
司马平忽想起秦谷,心中暗道一声“坏也”,忙往秦谷马车处来探看,但至车马前,但见一门客被弩箭穿胸而过,死死的钉在车厢旁,且马车上插了有二十余支箭矢。
“君上?”司马平心中有些慌,若是秦谷死在此处,他岂能有好?
“司马大夫,君上背上中了一箭,昏死过去也,还请大夫速速遣医匠为君上诊治。”马车内一柔弱之声响起。
司马平忙一把撩开车帘,但见秦谷趴在车上,有一支箭正正的射在其后心!
司马平也无心欣赏赵紫的衣衫半解流露出的风情,忙将秦谷弄出车厢,唤来随军医匠为其诊治。
司马平方去,一副柔弱之相的赵紫面上顿时换了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暗骂:究竟是那个莽夫引军?竟动用这般劲矢?若是射杀了秦谷,那当真塌也!
随军医匠看了看秦谷的情况,对司马平道:“禀大夫,君上不过皮肉伤也,想来是车厢挡住了箭矢的劲力,其位置看似凶险,实则不过皮肉伤,观君上模样,想来是惊惶过度以致晕了过去。”
司马平顿时放下心来,嘱咐医匠好生照料秦谷,医匠自无不应。
“大夫,我大军死一百七十一,伤二百三十余人!”
司马平恨的咬牙切齿,“召集全军!”
“喏!”
少顷,一千八百余军士列队,司马平站在众军士前沉声道:“众将士,今夜死伤,非众人之过,乃我之罪,归国后,某便会向大王请罪!”
司马平咬牙切齿道:“而如今,我等需找出来袭杀的究竟是那国贼人,归国后禀明大王,大王方好为死去的同袍复仇!”
“杀,杀!”大雍骑兵怒喝,眼中满是怒火。
也幸而如今是原野,若是在距城池不远处,恐又惹来一阵骚动。
司马平沉声道:“各百夫长将麾下所搜寻蛛丝马迹报上来,其余军士将同袍尸首绑上战马,待将明,我等回家!”
大雍军士人人心中都憋着一股气,不多时,十数个百夫长将搜集到的东西尽数呈到司马平八眼前。
“制式箭矢。”司马平阴着脸将一根染血的箭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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