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一个闪避,一个追逐才对,因为闪避的那人,一回向东,一回向南,身法轻快,就像苍蝇钻窗一般,到处碰壁。
追逐的那人,身法高过闪避的人甚多,是以任凭你投向那一个方向,他只需轻轻一闪,就可挡住你的去路。
这好比猫戏老鼠,欲擒故纵,放开了,也不怕你逃得出去。
聂沧澜在一棵大树后隐住身子,凝足目力探首看去,这两人都是女的!
闪避的那个一身青布衣裙,秀发束成一束,垂在背后,生得蛾眉凤目,一副娇而且黠的模样,不是司徒银屏还有谁?
再看追逐她的人,则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妇人,也是一身青布衣裙,面貌白皙,身材苗条,风韵甚佳,颇像大家闺秀!尤其施展移形换位,身法美妙,轻灵得宛如一缕轻烟,一阵轻风,令人不可捉摸。
司徒银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声东击西,乘隙溜走,都被青衣妇人挡住去路,心头自是十分气恼,不由锵的一声掣剑在手,叱道:“你一再拦我去路,要干啥?”
青衣妇人平静道:“我问你要去哪里,你还没告诉我呢!”
司徒银屏道:“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青衣妇人冷声道:“你不肯说,咱们就这样耗下去了。”
司徒银屏自知不是对方敌手,跺跺小蛮靴,无可奈何的道:“我到黑木岭去,总可以去吧?”
青衣妇人问道:“到黑木岭去干啥?”
司徒银屏道:“找人。”
青衣妇人问道:“找谁?”
司徒银屏粉脸微红,说道:“你有完没完?”
青衣妇人道:“你还没回答我。”
司徒银屏焦急的道:“朋友。”
青衣妇人道:“朋友总有姓名吧?”
司徒银屏道:“我找朋友为什么要告诉你?”
青衣妇人道:“你非说不可。”
司徒银屏忽然笑道:“他叫……看剑!”
玉腕疾抬,长剑一颤,闪电般朝青衣妇人咽喉刺去,这一剑出其不意,去势极快,令人防不胜防!
“嗒!”青衣妇人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而且轻而易举的一下压住了司徒银屏刺去的剑脊,轻喝道:“说,他叫什么名字?”
司徒银屏赶忙缩手收剑,但剑被对方压住,竟如吸住了一般,挣都挣不脱,一时粉脸娇红,使性的道:“我偏不说。”
“你不说,我说。”
青衣妇人冷冷一笑道:“你是不是去找聂沧澜的?”
聂沧澜心里“咚”的一跳,她说得不错,司徒银屏这里没认识什么人,找人,自然是找自己来的了!
青衣妇人和司徒银屏显非熟人,她怎会知道的呢?
司徒银屏的剑仍被青衣妇人压着,兀自收不回,一面急道:“你管我找谁?”
青衣妇人目光渐渐冷峻,说道:“你找聂沧澜有什么事?”
司徒银屏双颊骤然飞起两朵红云,娇羞的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是找他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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