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宋君升隐隐约约听见翻墙的声音,连忙警觉起来。

他向宋嘉怡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宋嘉怡就带着浑身是血的人和郎中,转移到了仓库里面。

宋君升随后找来搅纸浆的木棍,然后他藏到了门的后面,准备会一会翻墙的人。

且说翻墙的人刚刚从前院走到后院,见后院十分安静,于是也有所警觉的观察起四周。

观察了一会儿,见没有被发现,于是握紧利刃,撬开后堂的门,走了进去。

翻墙的人进去之后,直奔床铺,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顿时觉得有些失望,便要去别的房间寻找。

但是此时宋君升突然从门后闯出,手持木棍朝着翻墙的人打了过来。

翻墙的人迅速的躲开了宋君升的当头一棍,连忙回击起来。

宋君升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了,还是技不如人,一连数招,他都应付不来。

甚至被打倒在地,嘴角渗出血来。

此时宋君升见翻墙人面罩半露,露出凝露肌肤,猜想她一定是个女人。

于是为了弄清楚她是谁,宋君升振作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再次与她厮打起来,想要揭开她的面罩,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翻墙的人发觉了宋君升的意图,于是极力的避开,宋君升见很难成功,又自知不敌,于是心生一计,突然对外大喊道:贼人已经进入包围之中,你们还不进来!

翻墙的人见状,信以为真,当即从身上取出一包粉末,扔向宋君升。

宋君升用双手去挡,随后他发现翻墙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跑出门,来到院子中,也不见翻墙人的踪迹。

于是心里想道:这女人到底是谁?武功这么高!她难道是来杀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吗?

一系列疑问环绕在他的心中,于是他迫不及待的走向库房,想要从浑身是血的男人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宋君升来到仓库里,见浑身是血的男人已经醒过来,于是支走郎中,走到他跟前说道:不知兄台姓甚名谁?为何弄得如今模样?可否告知在下!

宋嘉怡见状,也凑了过来。

浑身是血的人听后,用微弱的声音答道: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救我?

宋君升听后,安慰着说道:兄台,你别怕!杀你的人,我们已经把她赶跑了,你安心在这里养病,想告诉我们什么,你就说,不想告诉,我们也不勉强。

宋嘉怡听后,同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宋嘉怡派去取衣服的人回来了,他们把衣服交给宋君升和宋嘉怡

,就忙自己的去了。

宋嘉怡拿着自己衣裳,去后堂内更换,宋君升则就在仓库中换起了衣裳,突然他腰上的腰牌掉落下来,滚到了浑身是血人的身边。

浑身是血的人捡起腰牌,大声问道:你是宋国公府的人?

宋君升听后,走过去拿过腰牌,别在身上说道:确切说我是宋国公府的少主人。

浑身是血的人听后,又想了想,然后激动的说道:少主!臣陆少恒参见少主。

宋君升惊讶的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此时宋嘉怡换好衣服后,走了进来,看见浑身是血的人向宋君升下跪,连忙过去,想要扶起他。

浑身是血的人不肯起来,一直看着宋君升。

宋嘉怡见状,连忙走到宋君升跟前,拽了一下宋君升的袍袖。

宋君升回过神来,知道宋嘉怡的意思,于是说道:陆少恒,有什么事,起来说。

陆少恒?原来你叫陆少恒呀!宋嘉怡有些兴奋的问道。

陆少恒站起来有些害羞的冲她点了点头。

宋君升好奇的对他问道:陆少恒,你为什么叫我少主?给我下跪?

“难道少主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什么身世?我不就是生在国公家吗?”

“国公家!真是笑掉大牙!少主您是虞宋的皇室,如果虞宋没有亡国的话!你就是当朝太子啊!”

宋君升和宋嘉怡听后,不觉目瞪口呆起来,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在家族长辈面前听说过这些。

紧接着陆少恒又说道:我其实是奉家父之命,特来古城寻找宋国公,家父已于几日前,在徐奉起兵,目的就是要光复虞宋!

宋君升听后,慢慢的说道:陆少恒,当今天下安定,四海升平,为何还要发动战争啊!

天下安定?少主,你是被洗了脑吧!如今王上昏庸无能,太后把持朝政,崇信西域邪教,蛊惑民心,何来四海升平?

宋君升其实对朝政略有了解,如今又听了陆少恒之言,始知自己平日所听,绝非空穴来风。

宋君升走过去,扶着陆少恒说道:你先把伤治好,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他说着话,就架起陆少恒的臂膀,扶他去后堂中的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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