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和宫崇从一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闪避火符的攻击。黄巾军的道士在屋檐下追击两人,突然刘犊子一脚踢飞,跌落在他们头上。
“疼疼疼!”刘犊子下意识捂着屁股惨叫,低头看见坐在三个道士身上。
“喂,刘犊子,”宫崇对着下面大喊:“回家记得替我向牡儿问好!”
“好你个新人!”带头的道士呵斥道:“居然同王族术士沆瀣一气。”
“不关我的事啊!”刘犊子大叫:“我和他们没关系。”
“少废话,我待会儿再来收拾你。”带头的道士继续领着手下追赶于吉。
于吉向前奔跑,速度敏捷,把飞来的火球逐一躲过。突然,一个大汉站在十米开外的屋顶。
“于吉,你休想从本座面前溜走!”大汉说,他身披黄袍,身形魁梧,长着络腮胡,背一把大砍刀。
“人公将军!”底下的道士冲大汉喊道,原来此人就是张梁。
张梁抽刀一劈,房顶一分为二,于吉和宫崇闪作两边。张梁冲上来挥砍于吉,宫崇丢出长箱里的笔。于吉接住,与张梁打起来。
众道士在街上摇旗呐喊,周遭的百姓吓得不轻,纷纷回屋躲避,透过房顶被砍的缺口观望上面的情况。
于吉在墨盘上蘸满青华,笔头变成枪头,向张梁的胸口刺去。
“道体!”张梁一运气,胸膛变成铁灰,像铜甲般坚硬。于吉的枪口正中心脏,却刺不进去。真气把张梁的胸膛护住,使其刀枪不入,专门抵挡武器的攻击。
“顿挫!”于吉大喊,枪头开始旋转,以极快的速度在张梁胸口上打钻,张梁的眉头紧蹙起来。
另一方面,刘犊子被同伴遗弃,灰溜溜地从地面爬起来,虽然有人肉垫着,但还是摔得不轻,走起路一瘸一拐。
“我命咋那么苦!”刘犊子抱怨道,走进一家药铺休息。
“快出去,”掌柜的说:“别连累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犊子问。
“我刚才可全看见了,于吉找你说话,还帮你打了另一个道士,你就等着受罚吧!”掌
柜边说边邀刘犊子出门。
“我不认识于吉,”刘犊子说:“他叫我回村,估计是家里人叫他带话给我!”
“那你还是回去的好,”掌柜说:“看你这副寒酸样,在黄巾军里没少受虐吧?”
“是啊,”刘犊子长叹一声:“当初想着在城里能过上好日子,故拜张角大人为师。可进去才知道,里面的辈分错综复杂,老人压着新人,既不教炼丹术,也不给好的待遇,尽让我们干脏活累活,下午还得去新人家里调查有没有孕妇!”
“正常,你们刚进来都得被折腾个一年半载,完了才被信任。”掌柜说。
刘犊子听掌柜的口气,像是知道什么似的,问道:“老掌柜,你跟我说实话,张大人到底想干啥?”
“你问我,我问谁?”掌柜说。
“那他为什么要叫我们寻找孕妇,完了登记备案呢?”刘犊子说。
“你问我,我问谁?”
“唉,这世界真是千奇百怪,我之前也有个妻子,上月死了,死时刚满九个月的身孕。”
掌柜瞅了刘犊子一眼,低头打着算盘问:“她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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