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二少帮衬过我们非常多回了呢,瞧不出个好赖,不晓的太太有没提起?小姐既然提到太太讲起臧姨太的事儿,小姐对这件事儿已然有了主意儿,我也便安心了些许,可是独独便是玉二少,连我娘也瞧不透。”
容茵点了些许头,专心地瞧着鹦哥,道:“先不论他有何居心,终归,我们自个儿要先有所筹谋。”
“小姐讲的是。”
鹦哥叹了口气儿,继续讲道:“那臧姨太是个有手腕儿的,她是老太太母家的庶出女儿,没法当正房,可是不晓得怎的便瞧上了咱公爷,公爷跟太太琴瑟和谐,便是太太那清淡的脾气儿不不得人心,又不喜俗务,才要臧姨太乘虚而入,公爷到老太太母家那边儿送礼时,莫名的便饮醉了,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不得已,才把臧姨太迎进门……”
鹦哥讲了一通,容茵心中更是战抖,原来这一切,是早有预谋的呀!
鹦哥警觉地环视周边,而后悄悄地用耳语在容茵耳际继续讲道:“太太进门以后跟公爷伉俪情深,可是身骨儿一向不怎好,生宝大少时,便亏了身体,更没精力管理家务,那臧姨太纳进咱府后,生了玉二少抬作贵妾,便开始插手家务……后来太太生下小姐你时,身骨儿愈发不好,后来是玉二少硬是保住了太太的命……仅是,到去年冬季时,太太还是离开了……小姐,太太能活到如今,全都的感谢玉二少,如果不是玉二少,太太在生下小姐时便去啦。”
“鹦哥姐姐,二哥究竟怎保住母亲的生身性命的?”容茵蹙了蹙眉,西门玉珠比她大不了多少呀,怎么会有如此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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