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变异生物,血龙所做的一切都是静心预谋好的,没想到我们现在真的变成了成为了那条孤立无助的抹香鲸,没有人帮的了我们。”
贝娜弓着身体坐在潜艇的角落,心里飘荡着那首悲凉的鲸歌。
“对不起,我以为有了极子武器可以万无一失,所以我才一意孤行坚持要下海渊,没想到现在......都怪我,是我害的你。”
“你在说什么胡话,爱一个人不就是要陪她一起上刀山下火海吗,就算阎罗殿我也陪你。”他摸了摸蜷缩在角落里的贝娜。
“我们会活着出去的,相信我好吗?”
“嗯,你说这个世界上会不会真的存在什么失落的古城亚特兰蒂斯?下面那片椭圆洞穴是亚特兰蒂斯失落的领土,繁华的文明躲藏在海渊最深处。”
除此之外贝娜实在想不到什么其他的可能。
“想象力很丰富呀。”佩恩不知道该怎么回她的话。
“那就希望亚特兰蒂斯那座古城没有红绿灯和驾照,否则我们可能会因为违反交通规则被关进贝壳里。”
一句话逗得贝娜忍不住笑了出来,无论身陷怎样的绝境他总是这么乐观。
“潜艇分离之后救援信号已经发回了菲律宾公司,可是到现在依旧得到公司的回应,杰西应该留在控制室时时刻刻监视探索者的状态才对?”
“刚才我们在的就是大卫出事的地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佩恩叹了口气,兄弟大仇未报倒是自己有可能步他的后尘。
“如果命运没有给我们选择的机会,那我们只能鼓起勇气继续向前,虽然不知道方向是否正确,但至少我知道只要停下前进的脚步就注定是失败。”
贝娜想起过去的生活,再绝望不也一步步闯了过。
“反正每个人都是第一次活,也将会第一次死,开头结尾已经注定,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往下走就对了,反正我们有彼此不是吗?”
“嗯。”
佩恩轻轻点头表示赞同,为了节省能源也为了不吸引其他恐怖的掠食者他们将潜艇灯光调到最暗
探索者顺着预定航线继续下潜,贝娜躺在他的怀里看着漆黑的屏幕。
“我想喝伏特加了。”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这么喜欢伏特加那种烈酒,你又不是俄罗斯的战斗民族。”
“因为小时候我觉得伏特加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就像动画片里女巫配置的神奇药水,它可以给人勇气和力量,当然长大后我才知道带给人勇气的不是伏特加而是酒精。”
贝娜决定和佩恩讲述自己与杰西过去的经历,她本不希望在提起这段往事,但她害怕今后再没机会告诉他。
关于童年墨西哥贫民窟的事情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当时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坐到了去往新奥尔良的偷渡轮船,不久后便寄宿在杰西的亲戚家。
杰西的母亲海伦由于精神崩溃死在半路,尸体被偷渡者被抛入墨西哥湾,而我母亲为了救我们没有活着逃出贫民窟。
因为是偷渡过去没有身份没有背景,杰西的叔叔阿姨他们接纳了我们并且给我们提供衣食住行。
但是我们依旧是两个没有身份的外来难民,当地人互相熟络,我们外来者的身份几天时间就传遍这个小镇。
那时美国村庄小镇都非常歧外来人口,无论是周围的邻居和还是那条街上的小孩,他们经常欺负我们,因为他们瞧不起我们外来者的身份。
他们总会在叔叔阿姨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说我们是孤儿,野种,是没有过去的撒旦信徒,就连弥撒时都会有人悄悄用石子砸我。
那群小鬼还经常往我们身上吐口水,但是我们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因为我们好不容易才用亲人的生命换来新的和平宁静的生活,我们对此倍加珍惜。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回家的那条路有个白胡子的老头,他不仅是个严重的种族歧视者,还是有心理疾病的老变态,排斥所有外来者。
除了经常口头上羞辱我们,他还故意买了条很凶的狼狗,然后用长长的绳子拴在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
每当我们回家的时候他总是会用那条狗来吓唬我们,嘴上还不停嘟囔着,外来者滚回你们的垃圾堆去。
狗吠时周围总会围观聚集一大群人嘲讽我们,看我们的笑话,直到有某天那条狼狗挣脱了绳子扑到杰西身上。
我看见它咬着她的手臂,整齐锋利的獠牙插在她手臂里,血液顺着胳膊流动她眼睛里。
杰西被它压在地上除了惨叫什么都做不了,周围有人听到叫声走出家门,但他们只是站在门口看这出好戏,没有人上来帮我们因为他们忙着回家或者去其他地方拉更多人来看热闹。
我看见杰西手臂上的血和眼泪滴到地上,痛苦也随之滴在我心里,那是她和我最痛苦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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