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贼田伯光右手手腕中剑,一时拿握不住,单刀从他的手中掉落,他握住涔涔流血的右腕,退后张望,心中早就已经被林平之打得胆寒,他最拿手的快刀之术被压制了下去,他哪里还敢再打。

“不好!这淫贼要跑!”

看见田伯光的那番模样,这二楼之上许多人都已经看了出来,林平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见这田伯光握住手腕,急退几步,转身就要从这回雁楼的窗口中跳出去。

林平之见状,嘴角含笑,伸手从怀中摸出两颗飞镖,往前一掷,大喝一声。

“着!”

这田伯光还未从这窗户中翻出去,腿上的两个膝盖窝就已经被打中了,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满脸的惊骇,他转过头,张口喊道:

“饶????”

这‘命’字还没有出口,一截雪亮的剑尖就从他张开的口中刺入,由他的后脑穿出,田伯光赫赫两声,泛起了白眼,显见是不活了。

‘唰’的一声,林平之从田伯光的口中拔剑,用力一挥,剑上的鲜血飞出,一抹嫣红的剑痕画在地上,之后掏出一条白帕,擦干净剑上剩下的血渍,随手一掷,将这白帕丢在田伯光的尸体之上,白帕之上,一朵血红的梅花,鲜亮透人。

这令狐冲看了看地上田伯光的尸体,似有不忍,只是他的师弟为他出头,杀了这淫贼,他也不好说话。

林平之将令狐冲的神色看在眼中,也不说话,将手中的长剑还鞘,之后对着一旁的仪琳说道:

“这师妹想必就是恒山派的高徒,在下华山派林平之,见过师妹!”

一旁的仪琳见林平之对她行礼,这单纯的小尼姑好像受惊的小鸟一般,立马摇头摆手道:

“不敢当!不敢当!高徒什么的!我不敢当的!”

林平之见状笑笑,也不说话,之后才对着令狐冲道:

“大师兄!你怎么这么狼狈!一个小小的淫贼就让你无可奈何了!”

说话间,就走了上去,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就要扒开师兄的衣服给他上药。

令狐冲听了师弟的这话,笑骂道:

“你这臭小子,不要你来插手,等一会我就将这淫贼赶走了!”

之后见着他师弟要了扒他的衣服,连忙按住师弟的手,口中喊道:

“你要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林平之笑笑道:

“怎么?你受伤了,师弟好心给你上药你还不领情,师兄你要真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

“去你的!你爱上哪伤心上哪伤心去,别在我这里碍眼!”

令狐冲全然不领情,口中说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怕真伤了师兄弟的感情,之后又道:

“师兄的伤没事的,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两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了,我华山派的脸面要不要了!”

听见了华山派的脸面这句话,林平之这才肃然了起来,之后点点头,对着师兄说道:

“那我们别在这里耽误时间,我还是送你找大夫去吧!”

当他扶着令狐冲下楼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田伯光的尸体,对着身边的师弟说道:

“我这人说话算话,我杀了田伯光,就要扒了他的衣服,割了他的老二,然后把他挂在城门楼上,挂足三天,陈师弟!你帮忙帮我处理一下!”

那陈姓师弟听到吩咐,当即抱拳应下。

这令狐冲听见这话,面有不忍,口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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