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名动川中
第二天大家稍作休息,就自做早课。神剑双侠取出《草本归一》,提议让大家共同参详整理成一医药之术,以供后人使用的书以传药王之志。凡尘同意,也拿出药王,毒王的所著来,大家就在草屋住下一边整理一边配制各种神药,唐敏用在井研八角山采的龙骨石与灵芝,三七,射香,虎骨,蚕丛皮制成一种治疗刀剑伤的灵药,一敷上此药就有镇痛消炎,止血生肌的功效,最神的是不留疤痕取名万灵散。凡尘更厉害,先后用血灵芝为主药配以幽闭青兰,天山雪莲解了七叶绝命散的毒,还用七叶流星的树汁配与见血封喉树的树汁,三步倒蛇毒,制成无色无味的奇毒,用血灵芝为主制成解药。并研究了四脚金边赤足蛇的毒,该毒液晒干后与七叶流星的树汁干配制后发出的烟就能致人于死地而燃烧时加少许在火中或烟中,更厉害的是无任何怪味,解药只有用血灵芝和幽闭青兰,千首佛兰才能压制却不能全解。凡尘苦思不得其解,大家在此住了两月,也把三书整理出一本后有七寸多厚的书,唐敏取名为《万毒真解》上有药方,药物图,注解。病理状态,治疗经验,奇病,怪病,奇门偏方,针灸,手术用刀,毒物的毒性,各种已知毒物的解药配比,并第一次把西方的药理,瘟疫防治,用药量收录其中。
其书比《本草纲目》更全更有价值,这为唐门以毒称霸江湖,使江湖人闻之丧胆打下了深深的基础。
大家把书编写后就交于唐敏保管,让他用以治病救人,找可实的传人传于后世也不枉大家的一番心血。唐敏应之,但他却没学精用活,反而成就了义子唐义杰。
凡尘邀夫妇二老去紫芸洞清修,二老应允,凡尘带上血灵芝和小蛇回到紫芸洞。唐敏带上新书《万毒真解》回到唐门,唐义杰见义父回来很是高兴问长问短的,唐敏问书童:“义杰可安份,”唐冰道;“很听话,就是练武不怎的,但读书识字却异常的能。”
唐敏疑道;“怎的?”
唐冰道;“神童过目不忘,我看了记不住他看了一遍却能倒背入流。”
唐敏不信就信手把《万毒真解》给他看,唐义杰接过从头看了起来,唐明将信将疑,见他看的专心也没打搅。很快他看几页,唐敏把书拿过翻第二页来问他,那知唐义杰对答的一模一样,唐敏又把前的翻来考他也背的如流。唐敏大喜让他多读书,但武也要勤练,并要书童每日教他。当即把闭息功传于他,唐义杰对这功夫却喜欢,一学就会,并要义父把《万毒真解》给他看,唐敏高兴就给了他。
唐敏在家住了一月大热天已快过秋收的时季来了,每日练功外就教唐义杰读书练武,他的内力也打通四脉,唐门的武学也习完。一日在重庆府的堂哥来信说,急需一批药材,唐门制的兵器火器。信中说重庆府女总兵要,价高利大,让门中安排人送去。唐掌门接到信与门人商议,这批货值一万两白银。护送的责任也重,门中的高手已选去做盐生意了,唐玉楚很是发愁。这时唐敏的父亲对他道;“可让敏儿去,以敏儿的修为自可应付。”
唐玉楚顿道;“我怎的忘了敏的内力已超我等,他去自是万个稳妥。”忙叫人把唐敏叫来。
对唐敏道;“敏儿你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现在你堂哥在重庆府做了批药材,火器,兵器的生意有一万两银子,门中无稳妥的人,故要你一道送去,这在川中应该也没别的门派敢明目的与我门做对。有你自管下重手惩之我唐门还怕过谁啊?”
唐敏道;“行我也想出去见识见识。”
唐玉楚忙吩咐门人准备好货物,择日出发。
两日后以陆路向东去重庆府因时下正是涨水天由水乘船在峨水,长江上浪凶怕把货物弄坏故走官道。三辆马车三个车把式,另唐敏五人骑马在前后一路过岷江从大佛寺旁的官道向东走。傍晚到达井研的三江村,这三江村一条官道通向东面,经荣州,盐都府,至重庆府;另一条官道到井研县城经陵州县,华阳县到成都府。南来北往的人很多客商也都愿在此歇脚,这村两道旁店客林立,村中有一宋塔很出名,还有一几百年的观音古刹香火很旺。
大家找了一村店住下,要了酒菜来吃。这家的鱼做的很有名叫排子鱼。说是从排帮人中学的,这排帮常年在江河中放木排长于水上自做的一手好鱼味。
老板端来鱼果是香气满屋,大家边吃边饮酒。突的外边传来车马声,店老板忙探头向外望。老板道;“哟盐帮的马车来了,”忙出去迎客,几个壮汉进的店中叫到;“老板准备排子鱼,酱牛肉酒两座。”说完坐在一桌上,后又进来几人坐了两桌。老板忙端来酒菜,两座人就划拳吃起。
唐敏他们吃完自去休息,天刚亮唐敏一行就动身走,盐帮人却没起来。走了几里来到一叫七里沟的山沟中遇上一群抬盐锅的抬工,这路窄只有四五尺宽,马车自过不去两边都是谷田,谷子也黄了快收割。大家只有随在后面走,抬工们喊着当地的号子艰难的向前走,这盐锅有一丈直径,重有三四千斤由前后十二人抬着。
“吆啊吆,嗬嗨哦,一啊古三娘啊!”唱的很好听。
走了近半柱香,这段路也没宽的,抬匠师向队后面的马车不停的赔礼,这一挡就有好几辆在后跟着。大家都说无妨,又走了一段两边还是水田,这时盐帮的马车却从后赶上来见这抬工挡了道,就一人骑马上来吼道;“让开,我们要过去。”
抬匠师道;“官爷得罪了,这路太窄了,再走两里就过的到了。对不起,对不起。”说着直作揖。
马上人却不理他挥手中马鞭向那抬匠师打去,那抬匠师忙避开,那人见没打着就又打抬工,抬工怎让的开,啪的一声后面一抬工中了一鞭抬工们的脚法顿乱,晃了几晃盐锅象要落了,抬工们忙停下脚步,只听一抬工吼道;“哦啰。”抬工们忙把手中竹竿撑住肩上抬杠,那受了一鞭的抬工被击在背上。那人见这帮抬工桩子稳,又举起马鞭用力向另一抬工打去,那跟在后的抬匠师忙上前拦,没拦道鞭子砰打在另一抬工头上,血顿流出,抬工们忙向那人吼道;“太霸道了,还有王法没有?”
唐敏见盐帮人欺负这些苦力就上的前来,那人冷笑道;“老子就是王法,不给老子让开今天让你们抬不得。”说着又要举鞭打人。
唐敏对那人道;“兄台,你也是人么?怎的乱打苦力人啊?”抬工们见有人出面指责这人都纷纷说他不对,要那人赔伤者的钱。那人也听出唐敏是在骂自己见唐敏两眼精亮很有气质,不敢开腔。后面盐帮的人见前面吵起,过来几人对抬工吼道:“赔啥子,你们几个瓜娃子,想找死吗敢找盐帮要钱,穷疯了!”
抬工一听这些人是盐帮的即吓的不敢说话了,唐敏笑道;“盐帮很了不起吗?把钱赔了就走。”
那几人见唐敏一人又没兵器就吼道;“关你甚事,找架子吗?”
唐敏冷笑道;“几位是喝了早酒发疯吗”“是昨晚就没醒再做梦哦。”
那几人才看清是昨晚在一店吃饭的人。当即怒道;“你小子找死。”举刀就向他砍来,唐敏见此人刀下的重很想一刀把他臂开之势。当即怒道;“好黑的心啊想杀老子?”说着身子,一飘人站在水田上的谷吊上,那谷杆却立着人象蜻蜓一样站在上边。
那盐帮人见唐敏居然避开,另一人就挥马鞭向他打来他却没见唐敏站在谷吊上。唐敏一抓那人从马上顿嘭的一声倒在水田里把谷子压了一片。
唐敏笑道;“你个憨货,把人家的谷子压了,你要赔哦!”
这时举刀的人才看清,唐敏站在谷吊上,大惊此人功夫如此自是万万敌不过的忙道;“在下,盐帮卢大海,阁下是谁请报个万。”
唐敏笑道;“你问老子,我唐门,唐敏是也,你几个真是狗胆包天,敢在官道上称王称霸,欺压弱小,看来这盐帮也不是好东西。”说着隔空点了这几人的麻穴,跃上道来,走到抬工面前。那抬工受的伤也真不轻,忙取了一粒百露丸给他服下,让旁边的抬工给他上了自己配制的万灵散。那抬工忙谢之,抬匠师也上来谢礼。抬工对他道;“多谢恩公,我松不得手。请恕小老儿无礼了。这锅我一松就要落下”这抬工有近四十岁还能担这大锅一人身上也有近三百多斤也不简单。
唐敏心生同情之心忙道;“放心没的事,我等下叫你们放就放手,我来给你们搬到前面宽路上,你们再抬走就是。”
说着伸手到大铁锅底,运起内力托住锅叫到;“放手,起。”那大锅连着龙杠和抬杠被他轻轻举起,那些抬工,路人顿大呼,;“神力,神人。”唐敏举着大锅向前走,后面的抬工,马车,行人跟在后。那盐帮人见此情,吓的不敢大声出气见自己人被点了穴只得将他们放在马车上向盐都走。
走了三里来到一宽的官道,唐敏轻轻放下这三千多斤的大锅,脸不红,气不喘大家见了更惊,抬工们忙谢之。唐门的马车也来到前,唐敏从怀中取了一五两银锭给那受伤抬工叫他回家多休息养伤,就与马车同去,那盐帮人不敢跟近,只的等他们远去才走。
行了一天,到天黑才到盐都(自贡府)在城东门口找了一客栈住下。这盐都很热闹吃的也特别有名,有灯影牛肉,干锅兔,五香兔头,珍珠丸子,干煸鳝丝。大家点了好吃的就着酒边吃边聊,饭后就回房休息明天好赶路。刚至三更外边就吵闹传来,唐敏听的动静,是有人在搜房间,这里是盐帮的总堂忙穿好衣服准备出房看看。
这盐都的官府都惧怕盐帮,不要说搜抓人即是杀了人也不敢过问。这帮主听了回来人讲有几个人从峨嵋过来在井研境内伤了他们的人,可能就住在这城中忙令手下搜查唐敏的行踪。
唐敏出的门叫了门中人,让他们看好货物有事他处理,就向客栈大堂走。
几个盐帮人见他一人就吼道;“站到,从哪里来的?”
那掌柜的吓得忙在旁道;“这是住店的客人。”
唐敏不理自出的店门站在街上,那街上全是盐帮人手持兵器把四周围了个遍,那几人见他没听就叫外边的帮众拦住他。
唐敏见上来几人却笑道;“真不悔改,把你们管事的找来,本少爷不想给你这等奴才说话。”
一人认出他是今儿找茬的主就道;“堂主,这主就是他。”
几名盐帮人拥着一衣着华丽手持长剑的高个汉子过来,那人对唐敏道;“尔是何人,敢出门找事?”
唐敏笑道;“在下一住店的,我想出来挡了你们吗,好霸道。”
“你是帮主吗,那我就找你算一下帐,你几爷子打搅了本爷的觉,怎么赔?
“哈哈哈,从来只有我盐帮说啥是啥,还有更狂的,找死!”:“给我杀。”
几人提刀砍向唐敏,唐敏笑道:“来的好,小爷我正想找人出气。”说着用峨嵋的点穴法点了几人的穴,几人啪啪的倒下,那堂主大惊忙拨剑杀来,唐敏见无剑气,知对方内力低,手一下抓住长剑笑道;“你也不怎的,回去多练几年。”手一用力剑啪的一声,折断。
盐帮人大惊,忙退后,唐敏把断剑郑于地上,左手一下扣住那堂主的命脉笑道;“孙子,你狂啊?”那堂主痛的跪下求饶,说话都打结。唐敏见他也可怜就点了他穴扔进店内,一人进的客栈对掌柜道;“老板打点酒拿来,在下可渴了。”
那掌柜平日甚惧怕这盐帮人,这时见唐敏几下都制服了这帮人即是惊又是喜。占占瑟瑟的把酒水放在唐敏面前的桌上,就退到后面去了,唐门中几人也出来,他让大家坐,守好货物就行。
这几人都是门中族人,坐下后,都说这盐帮的恶行,今日与他们也不用讲理。况且唐门也要进入盐生意,这双方迟早有一场大战的都说大家一起担当把盐帮灭了。
半柱香后,盐帮帮主杨大良带着四大护法和帮众干将高手尽来到店外。对着里面叫;“刚才的高手可敢出来一叙,盐帮帮主杨大良在此恭候了。”
唐敏提着一坛酒跃身上的街对面的房顶上笑道;“好大的名号啊,好大的派场像个土皇帝,杨帮主看你的架势想当皇帝吗,真威风。”
“哈哈,那上来陪小爷喝口酒如何?”
杨大良笑道;“少侠何人,好俊的功夫。杨某可得罪你了?”说着对那四大护法使眼色。
唐敏接道;“你没,但你手下是在不可恕。”话没完那四人已上的房来,也不说话就攻向他,这四人是杨大良从川西青城山请来的高手,叫川西四杰,这四人平时只是保护帮主的,实以护法之名使帮众服他,杨大良的功夫只是一般,是与官府的人勾结才有如此张狂的。
唐敏见这四人也是二流功夫,当即笑道;“你四人是那门派的不说别怪我下辣手。”边说边闪,那四人自出道来,从未失手,几招过后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挨着甚是大怒。
四人同时亮出兵器使出杀招,招招要唐敏的命,唐敏见这四人的功夫极象是峨嵋派的,这青城山本也是峨嵋山的道教传授的功夫,只是内力不强但招式变化不大。
唐敏见状,运起八成内力突地站在原地不动那四人的刀剑同时击到他身上,只听嘭,嘭,嘭,嘭的四声那四人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把四人从房顶震的飞下来,落地当即身亡。而房上的唐敏还站在上面笑道;“渣子的哦,还没打就滚下去了,打过,打过。”
说着跳下房来,盐帮人大惊忙围在杨大良周围保护他,唐敏笑着向他走去。那些人如见了凶神一样举刀就砍,唐敏不让轰的一声杨大良周围的人象被手扔出的石子一样震的飞出老远。唐敏走到杨大良跟前还有几人见了就跑,也不管杨帮主的了。
“今日我们就把账算下,你们几个月前在井研城中我就警告过你的手下,不可欺压百姓,不可强买乱压盐价,今天早上你的手下又在井研的官道上打抬工,还不容人讲理举刀杀我,你这帮主更是一狂徒,不问缘由就下令杀我,真是不可救药。”说着点了杨大良的面前两处穴,抓了他肩头一用劲那杨大良就哇哇大叫,进的客栈。
杨大良忙求饶;“少侠请轻点,在下什么都可给你请饶我性命,我错了,我错了,一定改。”
唐敏道;“饶你可以,那你后不准欺负百姓,更不准霸占盐市,否则定取你狗命。”说着手一抖把杨大良的经脉震断再也习不得武,从此成了半瘫的帮主,这几百年的盐帮也一落千丈自此没落退出川中盐市而由马帮取而代之。客栈中人也拍手称快,都数落盐帮的恶行。杨大良只得求饶,唐敏让他回去。
天亮后,大家在盐都待了半日买了干粮见盐帮没来找麻烦就向东而去。
几日后,到达重庆府,几经访问来到重庆码头唐记药铺自己堂兄唐琳的铺上。两人相见很是热情,唐琳告诉他:这批货是他给重庆女总兵,秦良玉将军进的。一次这秦总兵在练武场巡视不小心被自己的亲兵射伤了肩头,因伤不重就没在意,那知天热伤口感染化脓,军中军医却治不了,就四处求医但也无好转。一天在这码头无意碰上了刚来重庆的唐琳,唐琳以唐门独有的药物给她治好。那总兵就常叫他到军营中给兵士看病治伤,一来二往的发现他医术精湛且武功也高绝。
一日唐琳到营中,秦总兵问他是那里人,唐琳告诉她是川中唐门人,自小习的家传武学,因想自成一番事业就来重庆开药铺。秦总兵有意招他入军为她训练将士,唐琳不肯她就总以各种不断的事由来请他。唐琳无法只得答应为她训练亲兵教拳棒功夫而不传唐门武学。秦总兵大喜就赐了唐琳一令牌可随时进出她营中教授。唐琳就以峨嵋的猴棍,散叶拳授予,后这亲兵就成为著名的“白杆兵”。
秦总兵见自己的亲兵经唐琳训练一月后,功夫大涨,居然可一敌十更是大悦就宴请唐琳。席间向唐琳谈到朝廷偏心,不拨火器给她。唐琳顿说唐门火器,天下无敌无可伦比。让她用唐门的火器比朝廷的好数倍,威力巨大。唐门制造的火器这天下人都知道好,秦总兵当即要了五百枚唐门的无敌霹雳弹和唐门打造的兵器和治伤药共计一万白银。”
唐敏大赞唐琳已在重庆府打下了扎实的根基,生意做的灵活。
第二天大家把火器,兵器,药材运到总兵营中。那秦总兵也是女中豪杰很是开朗,在军中摆下酒席谢大家。
大家在重庆玩了几日就与唐琳辞行,唐琳给了他一笼鸽子,叫他每走五十里放一只他就知道他们走到那里。
唐敏不解道;“我们还没到家,鸽子不放完了吗?”
唐琳笑道:“那回来的鸽子,我给放回给你就是,并把字写好捆在这鸽子脚上,你解开看就知道,这十只鸽子你会收到的,以后我们就飞鸽传书了,这鸽子可飞行千里从这里到老家就几天比书信快多了。”
唐敏将信将疑收下,大家在路上边走边看到了的地头,到五十里就放了一鸽子,大家才走出二十里那信鸽就会来,唐敏接过信鸽见上果是唐琳写的字,行了五十里又放了一只,从此唐门就以信鸽来传递消息。
几日中午大家来到荣州县城,在城西一酒家吃饭。旁边的客人都在讲;“哎现在这世道,乱啊,只有我们这些老百姓遭央的,过过山就要交钱这帮土匪真凶。”
“凶啥子,这土匪比这城中官兵还好点,你没的钱嘛,还就让你走,这帮狗官没钱就打你。”;“怎的打人,哎我昨天不是来的吗,我一亲戚在城中开了个杂货店,生意不好,那个收税的胡二拨毛去收税钱。我那亲戚就说了一句怎的税钱每月都在涨,你猜那狗东西怎么做,把我亲戚打的半死,不但钱多拿了,还抱了几包东西才饶了我那亲戚。我亲戚打的周身是伤连下地走路都不行。”说着直摇头,酒店老板在旁听了道;“我也听赶场的乡邻讲是昨天有个卖杂货的老板挨打了说的打的很凶,是你家亲戚哦。”
另一人道;“这铁山的,土匪蛮二娃,我说还没的这胡拨毛凶,听人讲,这胡拨毛在城头见到啥子安逸的都要,你想他龟儿子就是涨势他舅子是县太爷,谁敢惹他。”刚才讲的那人道;“那蛮二娃怎么不到城里来收势胡拨毛哦!”
“你个瓜的哦,听有人讲,他们本身是一伙的,你不想那胡拨毛的大舅子是盐帮的帮主也是土匪,土匪与土匪还打架吗,不动脑筋。”
店老板接道:“就是嘛,我们这老百姓只有忍和躲。”
唐敏向店老板道:“老板这土匪在那一方啊,我们要回井研别碰到哦。”
店老板忙过来道:“客官,你们回井研最好不走这前面的铁山高石梯,绕走白岩寺或双古坟回去安全点,这高石梯前不久才来了一伙土匪,为首的叫蛮二娃占了山上的天王庙;此人身高七尺力大无穷,把天王庙里的铁锤取了当兵器,那铁锤重有四百多斤,当年打铁锤我们这城中做生意的都捐了钱的所以我知道。”
旁的客人接道:“这蛮二娃的气力是大我亲眼就见他把铁锤挥舞的如一小棍。”
另一人道:“蛮二娃只要过路的百姓给几个小钱就让走没的也算了。但对你们。”说着停了一下又道:“对做生意的却要看你身上的钱按十抽五,所以做生意的都不敢走此道。”
酒店老板道:“几位最好走别的免得连性命也不保。”说着直叹气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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