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比是最直接的伤害,对比是最好的安慰。】
“孔总,那我就越俎代庖了,甄红或许对我们的公司和产品在网上做了些功课,再加上在这几次你们的沟通中对此有些了解,如果能更顺利的胜任我们的工作,还需要更系统化、条理化的内容培训。上次咱们公司的新员工入职培训,甄红没有参加,今天要不你亲自给她培训,我上午还计划陪同孔骏豪去走访医院。我计划是用三天的时间分别协同新来的三位同事走访他们负责的医院,通过这样的协同工作,了解第一手的市场情况和他们的工作状态。”
“可以,孟经理,既然你有事先的计划,我就不打乱你的安排了,这样子吧,你上午去和孔骏豪协同拜访,下午四点来钟回来,咱们俩个协商点事情。好不好?”孔亦仁用商量的口吻对我说。
“没问题,孔总。甄红那好好的向孔总学习,这一对一的特级课程可是没人能享受到的待遇,你可要珍惜这个机会,不懂得地方,好好向孔总请教啊!看孔总对你多看中,可不要辜负孔总对你的期望!”
“这待遇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在哪个公司都没有受到过的,真是受宠若惊,谢谢孔总的厚爱!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孔总的期望。”甄红吐了下舌头。
太平市中心医院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位于太平市的中心位置。在我国的很多地方,前几年地方政府为了发展房地产事业,加上是土地财政的因素,都是大张旗鼓的建设城市新区,再造一个新城市,或者是为了把地皮卖个好价格,把老城区的一些用地高价卖出,使得一些城市的基础设施和便民功能从老城区移挪到新城区。
太平市做为山南省的省会,自是不甘落后,和其它城市一样也是高歌猛进,建新区、拆旧房、拓马路、立地标。以基础投资和房产建设为依托,解决地方的部分财政,顺带也造就了一批拆迁的富人。
做为处于中北部内陆的这样一个省会城市,太平市好像还算克制的,他的新城建设没有那么的激进,而是围绕原来老城区做了很多的文章,画饼样一圈一圈的逐渐开发。采取的方式是一些老的设施和城市功能基本保持了便,在新的建设区域,新增新的城市功能设施。比如新增先进设施的大型的医疗机构、学校等,老的则保持不变。形成新的服务新的,老的服务老的这样的现状。
太平市中心医院在城市的中心,属于老的医院服务老的城区,老城区属于大型现代化商业设施和老胡同、小街巷混杂一体的,往往几分钟的步行距离,会让你有转换时空的错觉。
车停在窗明几净的商场附近,顺着水磨石或者是大理石样的的瓷砖铺就的路面前行,路边刚种上不久还没有完全成活的树被人为的穿着塑料衣服,拄着拐,挂着证明吊过水的管子,在风中晃荡,成片成片的草青黄不分的趴着。大楼耸立,玻璃和墙体的瓷砖闪着光,突出于墙体的观光电梯载着人,不停地上上下下,完全一幅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气派模样。一转身进入旁边的胡同里,进入两边堆砌着落满灰土的杂物的小巷子里穿行,呼呼的寒风中,院子的门口略显的破败,门楼子上枯萎的草随着风匍匐在瓦上,草尖不停的摔打着。在往里看,印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灰头灰脸的墙。
拙劣的天气下,我抄小道过来,和孔骏豪在中心医院的住院楼汇合,这是他曾经的根据地。据孔骏豪讲,这里好几个科室的主任及医务人员,和他都保持了不错的个人关系,这些关系,使得他能够在这个省会城市能有立足的基础。这一点也是孔亦仁所看重的,孔亦仁说,我很看重并认可这点,我的起家就是靠着这个来的。
“孟经理,我在这儿。”
我刚进入住院部大楼的门,眼镜在室内外温差的作用下,立即被一层雾水包裹起来,什么也看不清楚了。摘下眼镜,恍惚中看到孔骏豪在靠近墙根的椅子那里冲我招手。
“不好意思,孔骏豪,早上我先去公司办了点事儿,来迟到了。”我道歉说。
“没事儿,你不是在微信里给我说了吗,现在还早,我刚才去了旁边的药店,他们经理也没有来呢。”孔骏豪无所谓的说。
他的态度总是这样的,我觉得就是天塌下来了,他都会是这样子的:天塌了能怎么样,我不还得面对么。既然天塌了,那就去找个棍子支起一片天了,或者找个洞藏起来,或者找个斜坡躲一下,或者找个铁锹再挖个空间出来。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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