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还是不信,准备将水烛带到祭祀泠面前,让祭祀分辨。

“那你说说神国中有什么?”运瓮声瓮气的问道,并指着前方的路,示意水烛跟着他走。

“那里每天有吃不完的食物,有穿不完的衣服,有数不尽的娱乐游戏,不用辛苦劳动。”水烛知道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追求,水烛也有自己追求。

“真的吗?”运有些不敢相信,脸上又有些向往。

可突然又沉默,不在言语,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没有身逢其中的人,永远不知道是何模样。

水烛见运不说话,也懒得理他,看向了部落的情况。

袅袅青烟从西面飘起。

部落的壮妇们在平地上架起了一口大锅。

西面有山高,可以附余阴。

枯木的火在死生中绽放。

趁火势之高,锅中的绿色物体正在迅速消融。

很远,水烛有些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望向了旁边依然在神思的运,问道“那边煮的是什么?”

运向着水烛目光看过去,回道“野草煮成汁而已。”

野草煮成汁?

他们是要喝吗?

水烛这样想着,却并无同情的想法,也不想帮帮忙。

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不多时,水烛二人已经到了祭祀屋,有守卫在那里站立,运让水烛停下,自己上前通报。

运走上前去,指了指水烛。

“这人是我抓来的俘虏,请你向祭祀让我通报。”运将水烛讲成了自己的俘虏,这样就可以多一份功劳。

守卫看着水烛的服饰,事实上他是不相信这胆小鬼能抓来的,但事实如此,既这样,肃冷道“你们不能进去,泠正在做祭祀的准备。”

末了,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你带着俘虏到山旁边,祭祀做完了法术之后会召见你的。”

运欲言又止,回头看着无动于衷的水烛,叹息一声,扯过了水烛的衣衫,让水烛跟着自己走。

在路上,斟酌了许久的运看着水烛道“你知道祭祀为什么等会会召见你吗?”

水烛不说话,看向了运,知道运会继续说。

“大汗已经许久了,看不到半点希望的雨,从来没有下过,有人说这是苍天在惩罚我们。我不知道,已经如此如此难的活着,究竟要怎样,才能活下去。”说道这里,运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感慨。

“也许还会更难,但是我不会退缩了,以前,就是我退了一步,输给了力,落了个胆小鬼的称号,这是应该,族人们大多都在逃避,祈求上苍的原谅,我不信,如果,你真的是洛神,请帮帮洛氏。”运诚恳又坚定的说着。

“我知道祭祀泠有一项秘术,如果一个人诚心没有怨恨之心,奉献掉自身,便可以临时将自己的能力转移给祭祀,一举轻而易举的将天空换上一个颜色,到那时,上苍会留下它的罪过,泪水也将喷涌而出。”运目光灼灼的看着水烛。

事实上水烛到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游戏的主线,就是依靠玩家的不死性为洛氏博得一线生机。

但,水烛是什么人,凭什么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哪怕不会真的死,哪怕能拯救许多许多人。

亦,这关水烛什么事?

水烛玩游戏是为了有趣,而不是附和。

其实已经到了嘴边的三个字,我拒绝。

水烛看着运身上壮硕的肌肉,在俯身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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